左霏顿了顿,说:“可能吧。”
于是肢一瞬间变得僵直,她立刻转,想要去看看其他人的反应,确认自己现在的境。
不算宽厚的肩膀在外力的作用轻轻晃动了两,其上传来蒋赋满笑意的声音。
他大概已经看见了怔愣、紧张、意外、放松在她中陆续闪过最后又恢复平静的全过程,但他并没有问她怎么了,只是缓缓将手中的球放回了地面,看着左霏轻声说:“你刚刚亲我了。”
左霏也没有否认。
蒋赋顿了顿,又说:“今天是星期五。”
他坐在球场边缘的铁丝网,理所当然地说:“就好像喜吃辣的人会一直喜吃辣,喜听歌的人会一直喜听歌,喜找刺激的人会一直喜找刺激一样,在没有外界扰的况,一个人喜什么东西,他就会一直一直喜去。”
——虽然她也不知自己到底有什么值得他如此长久的喜。
“他知我们认识,应该还不至于傻到去和你说我坏话的地步吧?”
但顷刻之后,她便反应过来:现在并不是调教时间,而是排球训练的休息间隙;在场的人也并不只有他们两个,还有认识的或者不认识的一群人。
蒋赋笑了笑,没再继续开,只一一地挪动着,缓缓将脑袋贴上了她肩。
“而且……”他忽地笑笑,贴近她耳畔,以只有她能听见的微弱声音补充:“小狗会一直喜主人,这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
然而,映帘的却并不是她所熟悉的球场,而是一颗近在咫尺、几乎与她鼻尖相的排球。
所以今天不会有调教,不准有快,不必有惩罚,也不该有奖励。
她在不恰当的时间地了不合时宜的举动,而这举动将令她成为数不清的目光的焦。
今天是星期五,不是星期天,不是我们约定的每周一次的24小时。
于是悬空的心重重落在地上,左霏重新偏望向蒋赋,却见他正静静看着自己。
它静静地停立在蒋赋五指之间,被托举在半空中,遮蔽了此刻她望向别人的视线,也遮蔽了刚才所有可能望向他们的好奇目光。
对此,蒋赋的解释是:“因为‘喜’本就是很长久的啊。”
左霏微微抿唇,没有否认。
如果不喜,他当初就不会答应她那苛刻又无的条件,不会每次调教结束都要黏糊糊地贴着她睡觉,不会每次被奖励亲吻时都如沐圣光。
“也许是有这方面的原因?不过我总觉得,更多的还是因为他真的很喜你。我是说他喜你本人,而不是喜作为dom的你。”
但你还是亲我了。
左霏笑了笑,抬起手轻轻搭上他的颌角,偏靠近他,就如同她一贯的那样,缓缓贴上他的唇角,不轻不重地啵了一,作为对他的小小奖励。
他说:“左霏,我现在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