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左霏却说:“可是你没有哦,所以我们继续。”
蒋赋发嗯哼哼的声音,听起来像是要哭了。
看着镜里大门敞开的自己,蒋赋觉有些不适应。此前的三次经历中,他似乎都只是一个绪垃圾桶,单方面承受了所有该承受的不该承受的羞辱和欺侮。像这样……这样有规有矩的调教,他还从未验过。
左霏却停手,提醒:“你不能放纵,要忍耐。”
于是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陆续到来。
左霏沾了沾端的稀薄得几乎透明的,又看一几乎无法跪立住的、半边都靠在她怀里的蒋赋,然后说:“我们继续。”
这几乎成了一句独属于蒋赋的咒。只要从左霏中听见这个字,他整个人就好似被无法控制的快意和无法挣脱的痛苦所同时裹挟,连他自己也说不清到底哪种觉更让他发麻。
“好,现在,膝盖分开至60度左右,双手后负,直腰,看着我。”等蒋赋摆好姿势,左霏开:“在接受任一一项调教指令后,你都应当以这样的姿态面对我,除非我另有要求。”
蒋赋:“明白。”
“明白。”
很难想象一个平日里的阳光大男孩会有这副模样,然而罪魁祸首丝毫没有自责的意思。她掰开他意并拢的大,开始了第六轮折磨。
我们继续。
“……明白。”
“真是聪明的孩。”左霏又轻拍手:“那么接来,调教正式开始。过来吧,到床上来。”
蒋赋还挂着汽的睫轻轻扇动两,然后嗯了一声,低声说:“请慢用。”
从手套上转移至他间,很快就将中间的东西成一副湿淋淋的模样,令他膨胀起来。
蒋赋猛地一气,用破碎不堪的声音说:“空了……真的……”
“膝盖并拢,屁坐到脚跟上,腰直,手放在大上方。”指示他摆好姿势后,左霏站在他后,手搭在他肩膀上,透过镜与他视线相交,说:“这是没有收到指令时的待机状态,一旦调教时间,你就应当保持这样的姿态,直到我给一个指令。明白了?”
说着,左霏上了透明的塑胶手套,将准备好的倒手心开。蒋赋很快顺从地上了床,又照她的要求了接受调教指令的姿态。
蒋赋先是直起,然后跪着转过来面向左霏,双手放在了大上,仰看着她,看起来十分乖巧。
“我……我忍不住……”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对不起……对不起……嗯啊――”
“好,一个。现在半不动,上半趴去,屁翘起来。”左霏说:“这是受罚的姿态。我的惩罚很简单,只有鞭刑一种。但如果你惹我生气,我保证让你一个星期都不敢轻易坐凳,明白?”
“不行……你让我缓一会儿……”
蒋赋一愣,然后屈膝缓缓跪去。
说着,在快还未褪去的当,第二轮刺激无衔接而上。蒋赋还没气,就又被牵扯到了的浪中。
但他知,无条件地执行主人的命令、竭尽所能的满足主人的需求,这是他作为主人的所有所应当到的也必须到的事。
一次几乎不受控的动后,偏白的落在了手套上。左霏看了一,笑说:“蒋赋,这才几分钟?不行不行,我们继续。”
第二次的发比预想中要晚,可见已经是蒋赋极力忍耐的结果,但左霏仍然没有给他歇息的时间,立刻就开始了第三轮刺激。
左霏百无聊赖地着端,无:“没有缓一会儿,我们继续。”
更何况,这“狠狠、狠狠的欺负”,本就是他自己求来的,他当然要对自己的言行负责。
“请可不是你这么请的,她们以前都没教过你吗?”左霏牵着他重新来到镜前,膝盖骨轻轻了一他的膝盖窝。
嘛。”她贴近他,抬笑问:“已经状态好准备了?”
但第六次发却迟迟没有到来,哪怕是的也没有。
“暂时就这些吧,以后遇到了其他况再教你。”左霏拍拍手,问:“那么现在,你应该用哪种姿态面对我?”
不一会儿,的火焰便被她挑起,令他鼻间传难耐的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