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霏也不太确定。
她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蒋赋的确将自己藏得很好。即便陆玥已经提前告诉她,蒋赋就是个m,她也完全没有从他上找到任何与之相关的元素、习惯或是倾向。
名两分钟,育委员带十分钟,基本动作教学演示十分钟,再之后全是分组自由练习。他只需要在有同学来提问时予以回应就可以了,剩的时间不是在练习区转悠,就是在场边和左霏聊天。
【你。】
不过闲的并不止是她一个人,蒋赋这个代课老师也一样很闲。
或许他只是心血来而已?
蒋赋咧嘴一笑:“节课来我的助教吧?就当是谢礼了,怎么样?”
可以说,以这节课的教学密度和度而言,蒋赋完全不需要一个额外的助教。左霏不明白他为什么提这样一个邀请而不是向她讨要一些别的谢礼。
“你还想要什么?”
除了和蒋赋了几次垫球和传球的示范动作之外,她这个助教其实也没什么事,甚至可以说闲的。
“那先加个好友吧,我拉你群。”左霏一边掏手机,一边说着:“之后队里的训练就麻烦你了,有什么需求可以找周荆哲,他是男队的队长。”
他看起来太正常了,比左霏的表现还要正常,而且她又是以同校学妹的份与他接的,如果就这么贸然和他提起BDSM的事,恐怕会令双方都到尴尬。
还是再等等吧,左霏想,等和蒋赋更熟一,至少要到可以和他聊些杂七杂八的东西的关系之后,她才好开和他提这方面的事。
蒋赋知她在谢他同意当带队教练的事,便不客气:“只有一句谢谢吗?是不是太少了一?”
但是这些话没必要同蒋赋说,左霏岔开话题:“不怎么说,今天还是要谢谢你。”
蒋赋先说了句“我扫你”,然后又问:“为什么要找他?找你不行吗?”
左霏顺嘴问:“那是为了什么?”
左霏将二维码亮给他,说:“也可以。但他是学院育长,有些事找他会方便一。比如,如果你需要学院盖章的聘书……”
蒋赋摆摆手,笑:“我又不是为了那种东西才答应当教练的。”
左霏原本还在想,自己这个半吊到底有没有资格给大二的学生当助教,可真到了上课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完全想多了。
她本就是为了接他、了解他、考察他而来,那面对这由他主动发起的邀请时,她当然不会没空。
这话说来容易,可左霏却清楚:大分人的期望都是有价的,如果没能得到满足,他们就会忍不住埋怨、质疑、指责、训斥,甚至谩骂。而与后者相比,为了满足期望而承受的压力简直是无足轻重,她只不过是选择了更好受些的一条路而已。
说完,手机屏幕上冒一个小红,她开,看见新增的那条好友申请里,留言栏上只有一个字:
左霏没多想,了。
“嗯哼,就是上四钟这节,带大二的学弟学妹,你有空吗?”
也没有。”
左霏一愣,微微挑眉:“助教?排球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