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左霏浅浅了,没有问他怎么知自己是院的学生。
“打不了。”左霏说:“打球对我来说是一项减压活动,但如果是打比赛,那就不是减压,而是增压了。”
左霏问:“一定要让我当主力?”
左霏又。
虽说左霏的球技还算是可以,但在一群男排队员里,她那平就显得有些不够看了。即便他们从不拦她的网,她的扣球也基本没落过地。接一更是不必说,一个两个全都震得手臂发麻。几局来,她小臂侧就开始胀痛,还隐约有些青紫的迹象。
“为什么?”
“啊?”赵珂刷地一扭看向左霏,“为什么啊?”
见状,蒋赋问了一句:“那麻烦你帮我看一,现在几了?”
“我不会打首发的。”左霏说。
于是两个半场一分,几个人就这么开打了。
见左霏过来,他问:“找我有事吗?”
说完,他掂了掂手里的球,问左霏:“就用你这个可以吗?”
左霏从包里掏手机打开,回:“三三十五。”
“适当的压力才会生动力,过量的压力只会把人压垮、压疯。我的抗压能力有限,不能同时承载这么多压力。”她低轻笑一声,“你不愿意就算了,我回再问问别人。”
左霏也扒拉过一个球,坐在他对面,说:“你是育学院的吧?”
振宇杯是学校专为非育学院的学生组织的校级排球联赛,参赛人员以学院为单位参加比赛。她虽然不打首发,但每年都会挂个替补的名。
,这不是有个很好的攻手吗?”
但蒋赋似乎知什么,又补充了一句:“我说的‘参加’可不是挂名替补,是打首发。”
说着,他便小跑着往五号场那边去了。
左霏想了想,也拎起包跟了过去。她慢悠悠走到的时候,校队的主教练陈赟刚刚离去,蒋赋正坐在一颗球上,边上是一网袋的排球。
——霏啊,逆行舟,不则退,你可不能松懈啊。
左霏也不逞,直接跟他们说手疼要休息一会儿,就跑到场边去了。
“是啊,怎么了?”
不待左霏开,蒋赋便一掌拍在赵珂后背上,拍得他一个趔趄:“行了,别跟查似的。我看人也差不多齐了,先打起来吧。”
蒋赋无语:“……你听不来吗,人家不想校队。”
蒋赋肯定地。
左霏无所谓:“回记得还我就行。”
左霏抬与他对视:“你提了条件,我拒绝了。”
蒋赋说:“不是说有压力才有动力吗?”
“你有在哪个院队带教吗?排球的。”
他满笑意:“但那不是条件,是期望。”
蒋赋笑了笑,问:“怎么?想请我带院的队?”
——霏啊,这次没考好没关系,次再努力考好就行了。
蒋赋又偏对其他人说:“那你们先玩着,上要课了,我去那边场上跟赟哥碰个。”
左霏想了想,觉得自己好像对赢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望。夺一场比赛,赢得一张奖状,考一门分之后,比起兴奋、快乐之类的觉,她更多的是觉得重重松了一气。
“嗯……”蒋赋想了想,问她:“那你会参加明年五月份的振宇杯吗?”
“嗯?我从到尾可没说过一个‘不’字,你从哪里得‘我不愿意’这个结论的?”
“因为我想赢啊。”蒋赋理所当然,“如果你打首发的话,我可以保证院明年至少可以打馆2冲一冲奖牌。难你不想赢吗?”
——霏啊,如果必定有一个人要拿第一,那那个人为什么不能是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