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走?”她问。
她松开手,任由电梯从24楼直达1楼。因为手里还抱着那个长长的木盒,左霏不方便像来时那样骑车回去,所以脆叫了辆车。
秋山雨没有表现丝毫留恋、不舍或是纠缠。他欣然接受:“当然可以,也希望你能言行如一。”
左霏摁熄屏幕,偏看向窗外。夜景在飞速的倒退中模糊了细节,反倒是玻璃上倒映着的人影更加清晰。
秋山雨微微眯说:“唔,Fei,我喜你这种说法,真的相当贴切。”
她突然愣住。
但刚主页,她就看见屏幕中央显示着一行文字提醒:您已被对方拉黑,无法查看对方的主页。
很快,电梯上升至24楼,发叮的一声。左霏先走了去,回却发现秋山雨并没有跟上,还站在外面。
是switch,那么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不可能。”左霏偏抬,“不必用你那套遇弱则、遇则弱的理论来试图说服我,你只考虑客观因素,却不考虑个人的主观意愿。我就是不想当m、不想sub、不想成为别人的附属品,有什么不行?难不成你还想要用迫、威胁之类的手段人就范吗?”
她看着玻璃上那张渐渐回归平静的脸,忍不住问自己:到底哪一副面孔才是她用来伪装自己的面?
左霏小小地意外了一瞬,但很快又了然:一开始因为拒绝涉现实生活而她青的人,到最后当然会因为避免现实生活被涉而选择斩断所有联系。从这个角度来说,他们是一样的人。他们了一样的选择,所以无需指责,也无可指责。
左霏迅速接:“那么毫无疑问,你就是典型的调教失败的产。”
秋山雨笑笑:“你先去吧,我还有东西要清,就不送你了。”
她好像有分不清了。
指尖不由得上倒影,却只摸到一片来自车窗玻璃的凉意。
“行,”左霏,“那我走了,再见。”
左霏,电梯门缓缓合拢时,她又突然想起什么,赶在门完全合上之前了开门键。
“有些话忘了讲。”她叫住即将返回的秋山雨,“严格来说,你没有犯什么及我底线的大错,是我审不到位、对你认识不清才导致了现在这种况,所以我们好聚好散。但有一我要和你说清楚。我这个人不喜吃回草,既然挑明了要断,那就断得彻底。之后我不会再联系你,你也不要再找我。”
她看见自己的眉还保持着上车和司机师傅打招呼时的温和友善,全然不似十几分钟前在镜里看见的那副明明绪激却行不表的冷面无。
她走到小区门时,车刚好到了。她上车坐稳,将木盒放在侧的空位上,然后打开藏在文件夹深的app,想要将秋山雨删除并拉黑。
“但立威、震慑、确立主从地位、化主从意识之类的过程,在很多人里都不足以称之为‘迫’。事实上,他们把这种过程称作‘调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