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不必对我这种表。我这个人的确如你所说,有自我,但相应的,我也很讲自我原则。既然当时提的诉求是请你主人,那么现在不这个诉求还有没有延续去的可能,我都不会对你与之相违背的事。”
“我只是想告诉你一个客观存在的事实:有些信自己不可能当m的人被引导着一次m之后,会发现那个过程并非那么难以接受;而有些惯于m的人试过一次s之后,也仍然会觉得刺激新奇极为有趣。”
“sm属并不是非黑即白非此即彼的对立面,而更像一个区间范围的值。值的大小是相对的,因为有比较才会有大小。而从统计学角度上来看,人的sm属程度分布况应当近似地服从正态分布。换句话说:纯粹的s和纯粹的m都极为稀少,甚至可以说几乎不存在,剩的大多数人都是遇则弱、遇弱则、遇s即m、遇m即s的……‘双’。”
“是。”
地缓缓起,偏笑:“所以,如果没试过,你又怎么知你不是第三种人?”
“好吧,那我明白了。”秋山雨轻笑一声,也缓缓:“他们都跟我说你手狠、残忍、不讲面,这让我误以为你更偏向于s,但现在看起来,你其实更偏向于dom。比起施,你的控制更加盛。”
左霏神微变,往后撤了两步,“你想什么?”
“有些人通过控制他人来满足自己的施,但你不是,施只是你获得控制权的一种手段,而不是目的。如果有别的方法让你获得对他人的控制权,让你能够掌控一个人的行为、态度、想法,你就不会选择对他行施。”
“你也认可自己‘双’的份?”
“那为什么一开始不交代?”
左霏微微蜷起五指:“所以,你其实也是‘双’?”
他这话完全说到了左霏的心坎上,左霏毫不犹豫地了。
“但很可惜,我并不是sub。我基本不会迎合讨好的事。你想要的东西,我也一样给不了。”他捡起之前被左霏扔在地上的手拍板,交还给她,笑:“不过你不必为此愤怒或是懊恼,人与人之间的磨合远不是那么轻松的事,就连我,在一开始也一样现了判断错误。所以,在考察期暴这样的问题其实是件好事,至少……可以节省你宝贵的理智,你说对吗?Fei?”
“所以你选择隐瞒、选择撒谎、选择不断试探我的忍耐底线,是吗?”左霏仰看向他,“那我告诉你,比起‘双’,我更讨厌你目中无人的态度。m的时候就该有m的样,你那种态度,算个什么东西?”
“可是所谓m,不就是masochist,不就是受者吗?只要自愿接受待、自愿承受痛苦、自愿接了所有的待与刑罚,那m就履行了m的义务,就到了m该有的样,不是吗?还是说……”他话锋一转,“和鞭打、蹂躏、压迫之类的行为本相比,别人由此产生的畏惧、顺从甚至迎合讨好才是你在sm中更欣赏更享受的东西?”
“一开始说的话……你还会想和我继续接去吗?”秋山雨摊手笑着,“虽然我认为几乎所有人都是某种程度上的‘双’,但这只是我的想法。现实是所有人都更喜、更愿意找所谓的‘纯的’。在他们中,‘双’的存在本就是一种异类、一种背叛,他们希望上位者永远在上、永远不跌落神坛,也希望位者永远卑贱服从,永远不得翻。而我,我有我的诉求,当然不希望自己因为这种想法被一票否决。”
“我本来就是,为什么不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