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没把话说死，留了余地。

        清掉了所有的红，她短促地呼一气。想要切去随意刷刷圈里的状态时，私信箱里又现了一个新的红。

        “……也不是。”秋山雨笑了笑，最后一个键，推开门请左霏去，“你问这个什么？”

        秋山雨微微抿唇，没有解释，而是越过她到门前输门锁密码。

        她还需要验证。

        左霏没有追问，只说：【行，那这周继续，还是老时间，有问题吗？】

        来自于秋山雨。

        这个时候发来消息，多半是回程的时间定了。左霏开消息一看，果然如此。

        Fei：【行，那就这样，周见。】

        周一？

        周二晚上，左霏再一次来到2401。

        简单的一个“嗯”透着满满不愿多说的意味，也维持着他一贯不愿意牵扯现实的原则。

        左霏想了想，“场次来算的？”

        他这时候给人的觉倒还温顺，和挨鞭时那种不动的觉完全不一样。

        “我不能给你一个合理的解释。”

        她开留言一个个复制粘贴过去，说自己最近忙，不时间，等有空再约。

        秋山雨：【和你说一声，不意外的话，我周一能在A市落地。】

        她依然是提前几分钟到的，可是她到的时候，秋山雨还没到，秋山雨到的时候，她已经等了快20分钟。

        左霏面无表地看着这个姗姗来迟的男人：“想解释一吗？”

        秋山雨：【好的。】

转正。虽说他目前给她的印象还行，但毕竟接不多，把握不好。如果最后觉得不合适，她可能还是会回到之前那种游离的状态里。

        秋山雨：【嗯。】

        这当然是借。可借之所以能成为借，就在于它既可以是假的，也可以是真的。

        秋山雨手上一顿，说：“不是时间来算的。”

        秋山雨：【可以。】

        “不能什么？”

        “迟到是可能发生的况，偶尔有例外，我可以理解。但你让我在门外等了这么长时间，我不能理解。你的说法，这间房并非你的所有，来的人数量不定份不定，那么密码一定是会定期换的。而你，宁愿让我在外面多等一会儿，也不愿意把密码告诉我。”

        她不确定。

        “如果我不能呢？”他对上她的视线。

        “那就只好让你多吃苦了。”她说。

        Fei：【是提前返程了？】

        秋山雨微微抿唇，缓缓屈膝跪去，分背手，是受刑的姿态。

        但她看不见文字背后的面孔，所以其实……也有可能是一样的。

        左霏轻笑了一声，然后猛一挥鞭，在地上，在他边，一声“啪”的巨响，在空旷的屋里回。

        左霏看着他指尖微，开问：“这里的门密码多久换一次？”

        左霏一边说，一边去房间里取回自己上次放在这里的长条型工箱。她将箱打开，而后对上他的视线，问：“解释一？”

        左霏略意外。她记得他之前说要差5－7天来着。

        “求罚？”左霏笑了一声，“我当然会罚，但罚并不能解决问题，所以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