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好。”
说完她便松了手,照着他的屁一顿狠。到他跪立不住俯贴地,到哪怕停手以后大也不住地颤抖,她才扔了鞭。
他着气,没动。
叫的是“主人”。
他觉如何,疼还是不疼,她没有问。她只是重复着鞭挞,看哪里的红微微退了,她就连续给上几鞭补回来;看哪里得他摇摇坠,她便暂时换个地方让他缓气。
随即啪的一声响,他挨了一鞭。
她语气自然:“时间到了,游戏结束。”
随后木夹也很快夹在了袋上的中,将表咬住,然后第二个也紧挨着夹了上去。然后是第三个、第四个……很快便密密麻麻地排了一条,直到靠近端的位置。
“对不起。”他咽,着气,“我……”
但这个过程并不长,这样的反应似乎没能太多地引她,她只玩了一会儿,便又重新抄起了鞭。
鞭玩腻了就换鞭,鞭累了就坐来玩会儿夹。
但她完全没有收力,一鞭鞭全落在上,在肉上,又重又直。他从不反抗,安静地接受着这没有缘由的惩罚,哪怕倒着气,咬着牙,也一鞭鞭全受了来。
痛。
冷汗。
一坐一跪的画面仿佛陷静止,只有墙上电钟还在不断动。
这回他撑起了半边,却又在中途停了来。
正在袋上。
她左手勾动着乳链,右手便拨动那些木夹。从上到,从到上,又或者是左右弹动。
她直接掐着脖将他拎起来,然后脚踢两给他摆好姿势,让他跪在面前。而后鞭在大侧左右拍动,他意识分开两。
“起来。”她又说。
不受控制。
没有技巧,只是重复。
一对带铃铛的夹挂在他两边,她拉扯着乳链,却又要他跪直不动,就仿佛不是她在拉扯他,而是他在拉扯自己。
分位从四五到零零,秒位从五九也到零零。十五分钟的静置后,沙发上的左霏终于开。
左霏听见了,抵着他的脖抬起他的巴,终于说了一句与命令无关的话:“我没有允许你这么称呼。”
“起来。”她又说。
他弓着背匍匐在她膝前,颤抖着,模糊不清地叫了一声。
只不过到后来,由于对力量的知随着不断的重复而扭曲,她的力越来越大,即便是秋山雨那么大块的一个人,也渐渐缩成了一团,最后卧在地上,僵直着不动了。
不是因为他犯了什么错,也不是她故意找了什么借。在她绪稳定、理智在线、没有望的当,打只是打,只是一种活动,一种与吃饭睡觉上课写作业没有太大差别的消耗活动,与征服无关,也与发无关。
秋山雨艰难地撑起来,跪坐在她边,背着手,低着,一动不动。但她却没再给一个指令,只是在沙发上坐着,等着。
腹,他没有一肌肉不是紧绷的、颤抖的。可她仍然不闻不问,就只是坐在他前,看着,看他渐渐不受控制的表,看他里的享受和忍耐如草木灰般扬在风里,又落到地上。
她在观察他,而他在被她观察。
。
于是再没有第三次重复。
然而她仍旧轻敲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