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霏喜他的识趣。她一拨着手里的长尾夹,“哒哒”的声响,而后手将抵上他,指尖的力一收,长尾夹便瞬间恢复原状,将端的小圆豆狠狠咬住。
疼痛转瞬未逝,反而越蔓越开,覆盖着的神经末梢。秋山雨像震中的雕像般颤动了一会儿,而后结动两轮,:“还好。”
“那最后一个问题。”她问:“你接SM的原因,是恋痛,还是变相渴求亲密关系?”
她着,着,掐着,问着:“疼,还是不疼?”
“唔!”
于是手指在他颚摩挲两,而后离去,住夹尾,缓慢地、一一地向外拉。
被生生拉起一座小沙堆,秋山雨微张着唇,低垂着,轻呵着气。左霏瞧他这模样,嘴角勾起,毫无预兆地用力一拽。
霎时,秋山雨恍若一颤,腹微蜷,勾勒明显的肌肉线条。闷哼声也从嘴角溢,听得左霏不禁勾起了唇。
明显的肌肉线条打破了西装带来的优雅。左霏觉得自己或许应该收回自己初见时的判断。
“可以,过吧。”她说,“一个问题,你有什么忌讳的、绝对不能接受的玩法?”
“不疼。”
“嗯,确实有。”他笑了笑,然后说:“请不要动我的脸,手和脚。”
他气,回:“那就不疼。”
她将扯来的夹连同一开始就在手里的那个夹一并扔至他上,而后直起,居临:“捡起来,自己夹上。”
起初,左霏面不变,仅仅几秒之后,她笑开了,安抚式地了那粒可怜的小豆。
“那倒不是。”他抬起手转了转手腕,“这些经常暴于人前的位如果现太明显的痕迹,解释起来很麻烦。”
“我这里没有‘还好’。”左霏笑着,住他的巴略微一使劲,迫使他仰起来,“疼,还是不疼,你总得选一个。”
以至于她有手。
她问着,同时以指尖托住长尾夹的尾,向四周轻柔而缓慢地拨着。
钢夹不比木架,受力面小许多,像这般行拉扯,更是加倍的疼。肢的应急反应令他绷紧肌肉、直,以图减轻痛,可蓄意的惩戒并不会因此而终止。
这类考虑左霏也能理解,她不多问,直接同意了。
猛然动,未受束缚的手意识就要去捂,然而左霏比他更快一步,一把揪住了胀起来的乳尖。
“是吗?”
左霏微微挑眉,发一声轻笑:“怕我给你毁容了?”
左霏:“OK,问题就这么多,你过关了。如果你没有其他问题,那我们现在就可以开始正题。”
握拳,缓缓撩起袖,青筋凸起的小臂肌肉,待左霏视线扫过,又将袖放。
“真不错。”她说,“以后有你喊疼的时候。”
他呼一气,抬起,笑盯着左霏,又重复一遍:“不疼。”
这回,秋山雨收敛了笑意:“我不恋痛,我只是恰好需要痛而已。如果在乎亲密关系,我就不会碰这个,也不会来找你。”
熟练如秋山雨,看一就知那是用来什么的。他解开西服纽扣,又拉松领带,解开衬衣纽扣,像剥香蕉般将剥离而。
她这才取一直斜挎的小包,从里摸两个长尾夹。
于是手又收了回去,支在侧,将抓成一团乱。
他很耐。
“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