励好了,受好了,不准躲。”
这种未知的恐惧和躲不开的疼痛让他又怕又委屈,没过一会儿,他就闭上,扭小声呜咽起来。
“哪有,都没完全起来呢,我看完全还可以再吃几鞭。”
金斯忍不住屈起扭了扭,鼻间也同时发模糊的哼哼声,和小孩为了逃脱惩罚而故意撒的样如一辙。
“不要……主人,吃不了,屁要坏了……”
“是吗?”假装没看见他那颤抖着的大,也假装没听见他那几乎要哭来的声线,她开故意说:“我怎么觉得,应该是它更可怜一才对?”
痛呼之后,他意识就伸手要去捂。然而新的一鞭很快落,正正好在了他没能捂住的一块。紧接着,那双手便又挪到了新的疼痛上。
左霏饶有兴致地看着他这手忙脚乱的模样,得了乐趣,便半扛起他的,好玩一般地换着地方他的屁。
金斯的绪还没从先前温柔的抚摸中转换过来,就扎扎实实地挨了上了这一鞭。
说着,她不轻不重地往上扇了一掌。
久违的撩拨使阴渐起,却又因那鸟笼的限制而失去了膨胀的空间,被金属环卡浅浅的勒痕。透明的黏自端冒,粘在指尖,拉透明的丝线。
“都说了不准躲,我看你是又想挨鞭了吧?”
“呜呜呜……”
于是左霏便笑了,她抓起他的肉着甩了甩,故意问:“啧啧,叫的这么好听,是不是还想多吃几鞭啊?”
左霏一边拨,一边瞧着,一边说:“它真可怜,是不是?”
可怜金斯那一双手,捂来捂去什么也没捂住,该挨的鞭一鞭没少,到最后只能搭在屁边上,捂也不是,不捂也不是。
这次,光溜溜的肉完整地承受了鞭的力,疼痛由表及里,恍若开肉绽,使他整个都颤了一颤,角也因此泛起了生理的泪光。
左霏倒是有些意外,问:“怎么还哭起来了?”
金斯小一气,咽着声说:“疼……屁好疼……”
这话并没有改变什么。金斯还是在那呜呜喊疼,泪都掉来了。但,也仅此而已,他并没有要喊安全词的意思。
然而这次左霏并未被他打发过去,才扔没多久的鞭又回到了她手里,甩在了因双曲起而的肉上。
鞭还扬在手里,左霏想了想,说:“我不会随便停手,你要是真觉得受不了,那就喊我的名字。”说完,她又甩了一鞭。
而且仰面朝上的姿势还能让他清楚看见举起的鞭,可曲起的双又让他看不见重重甩的鞭。所以除了左霏,没人知这鞭什么时候会落来,甩在哪里。
“您不觉得,我、我更可怜一么……”
她拉起胳膊上的一只手,将它在床上,又继续逗起那被锁住的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