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但我没有勾引。”他顿了顿，说：“我只是想被你喜而已。”

        左霏看着他。

        “欣赏勇气？”

        左霏缓缓垂，又迅速抬眸，说：“对我来说，这不是敢不敢的问题，而是能不能的问题。”

        而不是“喜”。

        金斯一双弯成了月牙，“是吗？那你觉得，勇气诞生于什么？”

        左霏更意外了，“你想要照片？”

        这话在结构上显而易见地少了什么，金斯自然而然接着问：“很会什么？”

        左霏默了一会儿，然后一笑：“或许你确实有惊人的勇气，但也不可否认，你真的很会。”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她好奇：“我想要照片是为了纪念，你要照片什么？”

        金斯撇开脸小声说：“我才没有。”

        他的现和存在为她提供了合适的发目标，而他的反应和表现则为她带来了良好的发效果。

        她清楚地知，她现在的偏好很明显：

        “我对我的光有信心，对我真正选择的主人有信心，对你有信心。我相信，你能够让我有足够的勇气面对痛苦。”

消息删除，一边说：“你想多了，我没有钓鱼的意思，发在这里单纯只是因为这东西不能发给现实中朋友看而已。”

        她缓缓俯，侧躺在金斯边，支着胳膊看着他说：“难我还真理解错了？”

        左霏顿了顿，吐两个字：“勾引。”

        “我？”金斯顿了顿，手掌撑住微微倾斜的脸，“非要说的话，大概是用来欣赏自己的勇气？”

        这不带一丝犹豫的答案让金斯笑了，他说：“我敢，我能。这种勇气难不值得被欣赏吗？”

        她不是喜SP游戏，只是喜暴力发后的畅快。同理，她也不喜金斯，她只是喜金斯在她发过程中的表现而已。

        金斯没有反驳，顺着她的话又问：“那你能不能？”

        “没有？”左霏挑眉忍不住笑了，问：“那是谁一听说是新人就想勾搭的？是谁最开始提想见面的？是谁一遍遍劝我试试看的？我还以为，你都表示得这么明显了，我肯定没会错意呢。”

        他没有故意吊胃，直言：“诞生于信心。”

        金斯这才“噢”了一声，然后说：“难你不觉得，和那留几行文字相比，留一张真实的照片更有纪念意义一么？”

        “当然值得。”她说，“不是什么样的勇气，都值得被欣赏。”

        他了，说：“换你，敢面对这样的痛苦吗？”

        左霏觉得，金斯这话好像有那么理，又隐隐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但这不对劲的觉在金斯那藏不住的得意表中一闪即逝，而后习惯的和谐因让她自动表达了对他的肯定。

        这才是她愿意与他继续保持关系的本原因。

        金斯轻咬唇，而后抬起，看着她里的笑意，说：“没错。”

        左霏意外：“我是怕你不愿才没开提，结果你还乐意？”

        左霏没有说话。

        金斯偏过，扭了扭屁，说：“没关系，你拍吧，不脸就行，拍完记得发我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