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呼悠长中又夹着偶尔的急促,好像在忍受,又好像是在享受。但这过程并没有持续很久,那只手就就离他而去了。离去前,它还在他屁上轻轻拍了两。
左霏就一鞭,说:“声音这么小,说给谁听呢?”
金斯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他还是像先前一样,颤着声报了数:“二十三,谢……谢谢主人……”再后面还接了一句什么话,模模糊糊的,听不清。
而后他开始惶恐,开始紧张。他直觉接来的最后一鞭一定非比寻常,直觉主人一定会用非比寻常的力,生非比寻常的疼痛,给他留非比寻常的深刻印象。
她说:“三十,不用谢。”
他想哭,想嚎,想让主人再轻一,想让主人停来,停来再摸摸他。
她再次惊醒。
是了,他一早就知,所有的赏赐都早已标好了对价,温柔的抚之后等待着他的一定会是更加猛烈的鞭雨。可他仍然乖巧地俯,一动不动地趴在地上,等候主人的发落。
她看见他的上衣在后背堆叠着,看见他的腰际横列着一条突兀的红印。
“二十四……谢谢主人……”他的声音大了儿,却多了几分撒的味,“坏掉了……主人……屁坏掉了……”
而也就是在那一刻,那种隐秘的快意破而,穿透四肢百骸,直冲天灵盖,蛮横地抢走了大脑的控制权。
首先钻耳朵的是金斯包着声的报数声,再然后,她看见了金斯的屁上那些微微凸起的凌乱痕迹,它们交错成一副绝的象画,直直撞她里。
可乎意料的是,最后一鞭非比寻常的温柔。
她的动作很轻柔,但即便是这样轻柔的动作,作用在他此刻的屁上,也仿佛什么洪猛兽一般,让他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
然后紧接着,他就听见了她宣告般的提醒:
正反,上,得那两半肉鼓起来,几乎要鼓成两个大大的球,她才后知后觉地从那状态里回醒。
“趴好,还有五鞭。”
然而左霏仍着他的肉不放,他便又换了个说法:“主人……疼……求求您了……轻儿……”
可他的主人却开了。
她抬瞧了瞧金斯的反应。
左霏挑眉,又一鞭,说:“我看你就是不想挨打,到找借。”
可他什么都没,闷着声忍到了第二十九鞭结束。
金斯立刻疼得咧了嘴,“轻儿……”
“二十五……”他的晃起来,屁也扭起来,大着胆去蹭左霏的:“主人……”
“啊!”
她渐渐无法分辨他的应激反应里蕴的到底是痛苦还是舒,她只觉得自己被某种神秘的力量支,只想让自己饥渴的灵魂饱餐一顿,只知一遍一遍地重复挥鞭的动作。
在他的一声声哭喊和一次次颤抖之间,一种隐秘的快意在左霏心中急速攀升而上。
左霏顺势在那红的上抓了一把,还揪住一团肉急速地甩了甩手腕。
或许是对疼痛的忍耐力在先前的抚中被化去了大半,也或许是主人用了更大的力气鞭打,他觉得接来的每一鞭都格外难以忍受。
左霏这才松了手,转而去他的屁。
他只觉屁被什么东西轻轻碰了一,轻得连胀的屁都没能觉到明显的额外疼痛,轻得他本没觉得这是一次鞭打也没觉得他应该报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