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仍托举着双手,诚恳:“主人,我的主人。”
左霏看着他,微微。
“可以。”
双交叠而坐,抬起手,以鞭杆前端轻轻贴住他的巴,问:“你的安全词是什么?”
她示意金斯起,“去吧,挑两个。”
见她不再说话,金斯微一气,膝盖弯去,缓缓跪坐在左霏前。
她相信,即使她一时失控,也一定可以被自己的名字唤醒。
笔直的鞭杆随着他的动作缓缓改变角度,与它一同变化的,还有他缓缓抬起的双手。
“那你答应我,只要听见我喊你的名字,不你是什么状态,不我是什么状态,你都必须停手。”他顿了顿,说:“因为那就是我的求救信号。”
左霏笑了笑。
左霏直起,向后靠在沙发背上,歪着脸看向他,问:“那刚刚,我让你跪了吗?”
熟悉的没有让金斯太紧张,他想了想,问:“‘左霏’,这是你的真名吗?”
左霏问他还有没有别的要求,他说没有。这让左霏有些意外,“我以为你会提无sp。”
抬起的掌心里,躺着一个钥匙扣,上挂着两把金的小钥匙。
“‘我是你的主人’,这意味着什么?”她又问。
金斯一愣,忙说:“对不起,主人,是我……”
“现在,我是谁?”
“不听话的贝贝该怎么办?”
事实上,左霏觉得这对她来说是一个很合适的安全词。她一次实际接BDSM,如果选择一个不太熟悉的词汇作为安全词,她未必能很快反应过来。但如果是自己的名字,如果自己的名字被人大声喊,她觉得应该能起到警示的作用。
“我不太介意这个,看你兴致。”他说,“反正我已经清理过了。”
左霏很快据钥匙柄的形状认它们对应的锁。是那个她一开始就很兴趣的项圈的锁。但她没去拿,而是俯来与金斯平视。
“回答我的问题。”左霏用鞭轻敲他的巴,“我刚刚让你跪了吗?”
金斯老老实实回答:“没有。”
左霏笑了笑,这才伸手从他手中拿起钥匙,相当好心地开:“作为主动上交钥匙的奖励,我允许你自己选择惩罚的工。”
金斯愣了一,但还是回答:“意味着您让我什么,我就什么,您不让我什么,我就不什么。我始终以您的意志为准则。”
“那就用这个,可以吗?”他试着问,“我不会在境中直呼你的名字,除非你的行为远远超过我的承受能力。”
左霏表示认可。于是在这一上,双方成功达成一致。
于是她没有和金斯提她那些曲折的心活动,没有说什么后悔之类的话,而是随他来到这个提前定好的酒店房间,经他同意后盘起那些工,以及现在这样――
“该被主人责罚。”
BDSM的新人,左霏的运气相当好。金斯并不像她在网上观察到的某些人一样极端狗,也不像她听说过的某些人一样无比傲慢。她觉得,这会是一个好的开始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