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莫不是昏了脑?!太没了,自然应该立我为储君,他竟然要旨叫老五去监国!”大皇怒不可遏,气得脚。
“是吗?那我就在这里等着吧,父皇什么时候醒过来,我什么时候去见他。”安胤恒一副要赖在这儿不走的架势。
“好胤聪,外祖父看着你呢,不会有事的。”徐毕昇抬手抱了抱大皇,轻声安抚。
就在李公公和安胤恒僵持的时候,大皇那边也收到了李公公的信。
徐毕昇安扶住他,抓紧他的手,神阴翳,“现在只有一个办法可行。”
谁也不见。
李公公弓了弓,说:“回五殿,这是陛吩咐的,才只是照办而已。”
……
徐毕昇脸阴沉,“千防万防,没想到竟然让五皇捡了便宜。”
“李公公不用担心,我年轻火力壮,冻不着。”安胤恒见李公公一个劲儿的赶自己走,意识到果然不对劲,看来游景殊猜的不错,这李公公估计真的被大皇收买了。
“五殿,这天儿怪冷的,您还是先回去吧,别冻着了,有什么事,等陛醒了后再说吧。”李公公心里有些着急,他刚给大皇送了信,怎么这五皇就赶来了。
担心大皇和五皇撞到一起,李公公想法设法想把五皇请回去。
他自己也清楚,照大皇的况,皇帝但凡还有理智,就不可能立他为储君,毕竟大皇外祖家结党营私,满门抄斩,大皇母亲在冷自缢,新宴上又闹了那么大的丑闻。
“温琅,温琅!我照着你说的,把翔翼来了!”赵祺然喜望外,蓬垢面的冲温琅的店里,看得激动极了。
“你来了?!”温琅闻言也很惊讶,“试飞过了吗?”
“殿,我们早就没退路了。”徐毕昇将一个小小的药瓶到大皇的手里,“不成功便成仁,徐家的希望都在你上,你想想你的母妃,想想你的舅舅,你要他们白死吗?”
“不,不能……”大皇全发抖,最后还是握紧了手里的小瓶。
“李公公,父皇真的谁也不见?”安胤恒没有擅自往里面闯,负手而立,询问。
“试过了,试过了!要不然怎么算成功呢,你太厉害了!”赵祺然一边说着一边在原地又蹦又。
明知不对劲,他更不会走。
徐毕昇死死地盯着他,中说一个让大皇吓得差起来的字,“杀。”
“什……什么?”大皇被徐毕昇的神吓得有想退缩,徐毕昇却紧紧地抓着他的手不放。
“真是小看了老五!那个老不死的,竟然让老五那个要没,要权势没权势的废监国。”大皇在屋里来来回回的走动,神越发慌张。
“是你厉害,我只是为你提供一
“不……不……不行。”大皇战战兢兢的直摇,即便他再怎么痛恨皇帝,但那也是他的父皇,弑父杀君,他不敢。
“外祖父我该怎么办?那个位置是我的,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