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什么意思?你这个畜生,到这时候了,还想栽赃陷害你妹妹!”温世仑听得迷糊,但他是听温琅在说温娉婷的坏话。
一定是温琅瞎说的。
周月兰也慌了,难当年的事,温琅知了?不可能,那件事她得很隐蔽,那些知人也被她理净了,就连温世仑都不知,温琅更不可能知。
“话可不能这么说,温老板大小是个伯爷,项家哪敢得罪他,那温程辉年纪那么小就遭了这种罪,以后怎么活哦。”
温琅更加偏向于后者,只是时间过去太久,这件事并不好查,温世仑的老家后来遭过洪,那里原本的村民存活来的早就散到各地。
他只是试探一,没想到这两人竟然真的应证了他的猜想。
温琅气定神闲,神幽深渊邈,“人在天在看,我是不是胡说八,你自己心里清楚。”
温世仑恼羞成怒,指着温琅说:“你别和我扯那些没用的,我今天是来找你兴师问罪的,你为什么要对你弟弟见死不救?你怎么这么恶毒?”
店里的人纷纷往这边看,一天看两场好戏,温老板的日过得可真彩。
“要我说,温老板又不是神仙,找他有什么用,不如去找官府的人。”
温琅和游景殊把当初温家的人都查了个遍,并没有找到那位传说中爬床的丫鬟,也就是温琅的生母。
温琅勾了勾唇角,说:“那天温娉婷的确来找我和景殊了,不过她不是来找我们救温程辉的,而是来找景殊倾诉心声的,那附近应该有人听见了,她说她很后悔,每天都在想游景殊,还到和人说我抢了她的未婚夫,我也真是奇了怪了,我还站在那儿呢,她就敢当着我的面挑拨离间,勾-引我男人。”
“诶?温家小真去找温老板求救了?”
买卖人需要文书,主人家手里也会着人的卖契,可温琅并没有查到符合条件的人。
同时从温世仑和周月兰睛里看见了心虚和慌张,虽然周月兰立即掩饰过去了,但还是没能逃脱温琅的睛。
“你胡说八些什么?你这个孽畜居然诅咒你母亲!”温世仑慌乱之后对着温琅破大骂。
“这么不要脸的
他重新推算了时间,发现他娘怀他的时候,温世仑应该还在老家,这也就是说,他的生母要么是温世仑在老家时候伺候他的丫鬟,要么就是温世仑的发妻。
不怕半夜被鬼敲门。”温琅这话说得很慢,他仔仔细细的观察着这两人的反应。
“我那天也看见温家小去找温老板了,温老板当时和他夫君一起回家呢。”
他现在不过是小小的试探了一,温世仑就了脚,看来他的猜测是对的,只要顺着这条线查,一定能搞清楚当年的真相。
温世仑和周月兰听见周围人的议论声,正准备加把火从温琅上刮一层弥补温程辉,就听见温琅笑了一声。
“你们家人可真好笑,与其来找我兴师问罪,倒不如去找温娉婷比较实际,她作为温程辉的亲都不在乎自己弟弟的死活,我一个同父异母的外人哪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