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琅也接到了邀请去参加皇帝的寿宴,他凑到游景殊耳边小声说:“一看就是套路,大皇在皇陵里哪儿找来的这么多天灯?”
“我也不知,有时候觉得有,有时候又觉得他对我只是朋友。”安胤恒神落寞的说:“我真想带他私奔,不过就算我愿意放一切,他也放不。”
“析觉他对你,有意吗?”游景殊问。
放碗里,淡淡的说:“你还是先担心自己吧。”
不是游景殊先打击他,如果不是两相悦,就算安胤恒这么拖着,孟析觉那边到了年龄也会先成婚。
“说来也是,他只看自己想看到的,大皇的外家和生母死绝,还刻意在他生辰这天为他放天灯,抄佛经祈福,想想就心疼又动吧。”温琅撇撇嘴说。
皇帝让人去找了那些天灯过来,每一盏天灯上的容都不一样,都是大皇的字迹,不由让他想起,大皇的字是自己握着他的手,一笔一划教他写的,想起大皇牙牙学语的时候,开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叫他爹爹。
太多太多过往的记忆,纷至沓来。
“朕老了,也想享受天之乐,大皇心思单纯,又重亲,必定是受了徐家蛊惑,
“借你吉言。”安胤恒勉对他笑了笑。
皇帝当即旨,让人将大皇从皇陵接回来,立即有大臣来反驳,认为不可。
李公公了泪,说:“陛,大皇殿现在孤零零的在皇陵,又失去了母亲,一定很想您吧。”
而且,最重要的是,孟析觉本不可能愿意跟他走。
就算是两相悦,孟析觉非常理智,就算是为了顾全大局也不会和安胤恒胡来。
游景殊牵起唇角,和他说悄悄话,“陛可不会在意那么多。”
“诚所至,金石为开。”游景殊拍拍他的肩膀鼓励。
游景殊的猜得不错,皇帝寿辰那晚,有无数天灯从皇陵往四面八方飘去,每一盏天灯上面都写有对皇帝的祝福,有的上面甚至写满了佛经,都是大皇的笔迹。
温琅半个都靠在游景殊上,两人说话的时候,蜜意,目光交汇时,简直像两只你来我往的蝴蝶。
“我错了,你别攻击我。”安胤恒立即承认错误,心不在焉的说:“析觉他爹娘想给他说亲了。”
瞬时间,温琅发麻,全像是过电一般,脑里全是赛克。
“小野猫。”游景殊压低声音在温琅耳边说话。
的事,当事人都理不清楚,更别说游景殊这个外人。
是了,大皇没了外家,也没了母亲,现在只有他这个父皇可以依靠,心里必定很害怕吧。
……
“你别招我。”温琅盯着他,警告,不过他这个警告没有半威力,反而还让游景殊觉得,他家夫郎怎么这么可。
游景殊忍俊不禁,挠了挠温琅的巴,温琅拍他的手,说:“逗猫呢?”
坐在他们旁边的檀修奕搓了搓上的鸡疙瘩,这两人也太腻歪了吧,成了亲的人都是这么可怕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