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没想到其中竟然还有这样的事,他本以为游景殊是想找个理由报复温世仑,可游景殊竟然有证人。
“温卿,你可认得这人?”皇帝沉着脸问。
见这位公公冷着脸,温世仑心里咯噔一,琢磨起自己装病的事难被皇上知了?
完了,当年的事,被游家知了,现在不仅是游家知了,皇上还知了。
温世仑被皇帝看得一阵心慌结结巴巴的想要否认:“不……不……”
江奎的每句话都让温世仑心惊肉,当初他和游明远同坐一条船,在船上他就注意到游明远学识渊博,不是等闲之辈,必定会中,当然那时候的他没有想到游明远会中状元,只想着卖游明远一个恩,以后若是成为同僚也能借机某好。
游景殊趁机状告温世仑冒充游明远救命恩人,以此谋取利益多年。
温世仑不得不连带爬往皇里赶去,他原本银给来召唤他的公公,打探消息,可那小公公知温世仑的乌纱帽怕是不保,哪里还会收他的银。
这张久违了二十年的脸。
温世仑的心里开始打鼓,一直到了大殿上,看见站在那里的温琅和游景殊,他才松了一气,估摸着皇上是来帮他问罪的,他还未来得及松一气,就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
他错愕的看着江奎,神慌张,“你怎么在这儿?”
现在又在满平城造谣损害温琅和游家人的名声,实属行为恶劣。
就连皇上都被惊动了,招了温琅和游景殊。
“回陛……臣认识。”温世仑哪里还敢不承认,自己刚才的行径已经暴自己认识这人,再说不认识不是往刀上撞吗。
他不曾想,纸是包不住火的,当初借此谋了多少好,现在这些都将一一反噬到他上。
原本躺在家里,得意洋洋准备看温琅和游家被唾沫星淹死的温世仑,突然被皇上召见。
宋绫婉整理了他们家那十几年来送过的温家的礼品,折算成银,算来也是一大笔银,其中还不算游家的神损失费,更重要的是温家以此和游家定婚约,若是没有救命恩人一事,游景殊和温娉婷本不可能定婚约,更何况温家后来还使了掉包计。
温世仑刚问,心里立即明白过来,又赶紧低。
不可能啊。
“嗯?卿可要想清楚,欺君之罪可是死罪。”皇帝声音冷厉,吓得温世仑双打颤。
“据此人所说,他于二十年前将你和游明远等人从里救,可是属实?”皇帝问。
是空来风。
温世仑想要狡辩,又听见江奎说:“启禀陛,草民是阳城人士,当时突逢风浪,是草民和几个同村的汉一起将落的人救起来,草民记得当时就有这位温大人,温大人醒后,说自己可以照看昏迷中的游老爷,我才离开的,草民的同乡可以证实草民句句属实。”
温世仑再无狡辩的余地,最终他因品行
后来游明远中状元,又官拜宰相,无数个夜里他都叹过那是他过的最明智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