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给温琅送信让他回来一趟,你送了没有?”温世仑烦躁的来回踱步。
项磊提到温琅的时候,睛里满是贪婪,温程辉满心震惊,曾经十分唾弃温琅的
游景殊拍拍他的肩膀说:“可你若是平民百姓,怕是连见他的机会都没有。”
温世仑最近心里很不舒坦,温琅回平城这么久了,竟然一次都没有回来过,他本来以为面圣的第二天温琅就会带着游景殊一起回娘家。
温世仑闻言睛一瞪,“他敢!我可是他爹,若是没有我哪儿来的他,养了他十七年,让他代他妹妹嫁过去,不是应该的吗!难不成他还想让他妹妹去受那个苦不成,真是心歹毒,和他那个娘一样!”
现在温家成了平城的笑话,说他们结亲变成了结仇。
温世仑的夫人,周月兰心里很是不兴温琅竟然还能回来,不过他们不想见温琅是一回事,温琅不识好歹不愿意主动上门拜见又是另外一回事。
安胤恒浑一震,一次不那么排斥自己的份。
项磊真的不行了,整个人也变得十分阴郁,像是一条毒蛇一样蜷缩在暗,温程辉从项磊的屋里来,吓得冷汗打湿了后背。
“老爷,莫要气坏了,他若是再不来,我明儿就叫辉儿去请他,他亲弟弟去请他,他总该不会不回来。”周月兰抚了抚温世仑的,帮他顺气。
“早就叫人送过去了,琅哥儿莫不是记仇吧?咱们也没有亏待他不是,那游景殊可是多少女哥儿的梦中郎,游家夫妻俩又是良善之辈,肯定不会瞧不起他是个傻,他怎么就不明白我们的一片良苦用心呢。”周月兰说着用手帕抹起了泪。
……
“他可真是好大的面,一个庶竟然要嫡去请。”温世仑虽然嘴上骂着温琅,可也没有说不让温程辉去。
可现在都过去半个多月了,他也没有再见过温琅的影,虽然有人责骂温琅是白狼,可也有不少人对他们家指指,说温琅和游家是恨上他们了,这么久都不回温府一趟,显然是温家当初的糊涂事伤到他们了。
他想起项磊和他说,游景殊双与常人无异,温琅不仅不傻而且还很聪明。
温程辉刚从项磊家回来,他听说项磊被人暗算打了一顿,又被乞丐扒了衣服,冻得不轻,伤了本,他原本以为外面只是谣传,结果去探望了项磊后,发现那些话本不是谣传,而是真的。
周月兰心里虽然厌恶温琅摆架,可温琅被赐予了爵位,这可是无上的荣耀,他一个哥儿说不定一辈都生不孩,到时候那爵位自然应该落到她儿温程辉脑袋上。
至于游家,皇帝封的是温琅,关游家什么事,温琅和游景殊若是没有儿,温琅的弟弟自然比游景殊的弟弟更亲。
胤恒你的份就决定了你们俩的结果,他不是那种明知没有胜算还会投的人。”
这些话安胤恒又何尝不知,就是因为太知,才一直不愿意去面对,他苦笑:“这个皇,我也不想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