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缩得更厉害了,反而便宜了大以知这家伙。
实话讲琴酒已经有习惯这种近乎奸的觉了,神经能够准地捕捉到那在一片疼痛之中微弱的快,放大到令人难以接受的地步。
嘴唇被血染得鲜红,脸颊上也有不知从哪里沾过去的血迹,阴鸷的墨绿睛因为快而微微放大,汗从的鼻梁上面落来,总是杀气腾腾的脸上难得一见的脆弱神,反倒让大以知的破坏更甚。
痛苦切断了琴酒对于的掌控,辣的痛觉随即变成了纯粹的意,烘烘地拱卫在丹田,呼间又运转到全。
大以知压着琴酒,没有任何抚的动作,只是单纯的。硕大的肉棒钉琴酒的最深,那个早就已经对祂开放过的地方。
连呼都在燃烧,琴酒有一种肺已经被什么东西燃了的错觉,向来韧的神经在这场堪称的事上被折磨到近乎崩溃,所有的官已经向他们的神经中枢——大脑层发生了背离,或者说他的大脑层已经带领全上的官和他的发生了背离。
他最讨厌叛徒了。
可是所有的官都背叛了他,开始欺骗他现在是愉悦的。那张着的、那个敞着大门迎接侵略者的结、那独自与大以知的腹肌拥抱的很开心的肉棒……
悍的躯和娴熟的搏杀技巧本没什么用,到最后甚至连银的长发都开始背叛他,混乱地卷在大以知和他的上。
“啊…嗬…呼……嗬…!”
被俘虏的野兽从间发凶狠的吼叫,因为被卸掉了巴所以只能发意味不明的声音。
他越是心里抗拒,他的就表现的越兴奋,那埋在他里的东西就越能得到良好的招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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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见了鬼了。
幸好他是独自一人来找的大以知。
不算狭小的空间里面回着他们两人肉撞击的声音,声音大到地两个人也了。
嗯,拳和面都了。
琴酒连自己什么时候来的都不知,只是被前这个家伙捉着不断地索要。湿的气从鼻尖和中,上的意却不知什么时候能够散尽。
吼叫慢慢变成哀鸣,哀鸣慢慢变成呜咽,呜咽慢慢销声匿迹。
大脑被不正常的快泡得发胀发,神在撞击中逐渐失去焦,这场好像没有尽一样,就像把他扔到人类无法对抗的大自然的天灾里面,山崩、地裂或海啸?火山爆发、气温失衡、世界末日……用什么去形容都好,他反正是微如蝼蚁所有的抵抗都没有意义。
肉咕咕叽叽的冒,是岩浆鼓起又破裂的小泡泡;因为的灼而汗津津的,是全球变后的土壤;嘬着大以知的结,是一次又一次的天罚,将人类覆灭的大洪,耶梦加得的毒气,阿波菲斯带来的永恒黑暗。
现在一切陷癫狂,只等最终的审判到来。
在结束的时候,好像之前所有的挣扎,忍受的痛苦,无法承受的过载的快乐,全都只在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