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不说血多少也得受伤。
不过罗宋汤君的小课堂也不是白上的,大以知到也不至于不知怎么办。
苏格兰受到有什么东西如同羽一样极轻地从尾椎骨开始,顺着脊一路慢慢向上轻抚,是大以知的手指。
这个认知让他浑战栗。
上明明还残留着痛觉,但是在这样的抚摸,那些辣的痛觉好像也变得充满快意起来。 因为疼痛而紧绷起来的肌肉在此刻放松得塌来,在实战中锻炼来的形状良好的肌肉在放松之后反而显得有些丰腴。
他神楚楚,上布着暧昧的红痕——看起来很是可的样。
好想吃哦。
可是还要等三年。
螺旋的绪让大以知手变得暴了不少,祂放弃了略显温的抚摸,转而将choker对折之后苏格兰的肉之中。
大概抵到了前列和的位置之后,大以知摁开关,电极片释放极其微弱的电。
对于手指来说几乎觉不到的电对于直粘膜来说可能是惊涛骇浪,先前在脖上时带来麻胀甚至是灼烧一般剧烈的刺痛的电在这个位置却直接对他的神经行了一场以快为武的侵掠。
里好像有无数电乱窜,像是麻又像是,大脑被快泡得快要胀开失去了对的控制,肌肉不自觉地痉挛着,过于烈的刺激使得苏格兰尾发红。
他大概是坏掉了。 苏格兰想,被人当作牲畜一样直接电刺激直,但他的心却只有被神明选作牧羊人一样的喜悦。
阴不知什么时候立起来的,或许早就起了,颤颤巍巍地在发抖,端汩汩地粘腻的前列。
效果似乎太好了。 大以知苦恼地已经饱了乃至变得亮晶晶的choker,将木了去。
白橡的有一定孔隙的木很快就变成了深一些的颜。
大以知不悦地拍了拍苏格兰的屁,“夹紧,别掉来了。 ”
虽然木要求湿的环境,但是这个环境未免有过于湿了。
暗粉的菊花顺着的动作收缩了几,括约肌用力蠕动,将木又往里面吃了一。
这一幕似曾相识。
大以知回忆了一,终于明白在哪见过,“原来你这么啊,苏格兰。 ”
苏格兰闻言不自觉生理盐,离开了电刺激,还是一波一波地涌来。 连空气都开始变得灼,浑上被汗或者其他的什么浸透,只能徒劳地收缩括约肌获得一聊胜于无的抚。
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