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以知总是不屑于掩饰自己上异于常人的地方,琴酒认为那是一种渗骨髓的傲慢。
摩天轮到底了。
大以知:不,你听我说,这很科学。假定摩时产生的功和量的转化比率是……(以省略不科学计算)
“这种东西到底有什么好的。”大以知激起了一兴趣,琴酒和罗宋汤君好像都很喜烟来着。
“火。”
“不喜摩天轮的话,那我们回坐云霄飞车?”趁着琴酒还没消失在视野,大以知如是提议。
手机还了回去,“人类一般是要先谈恋然后才能上床的,所以我给你补一个?”
“不要再让我从你那张嘴里听到那个词。”
“吞去。”
闻言大以知觉自己明白了什么,祂试探了一烟草的燥程度,觉得可行。
距离一圈走完还有18分钟,等了摩天轮再去理苏格兰那个老鼠的事也不是来不及。
不过,罗宋汤君那边已经解决了吧?
“这里禁止烟——”大以知指着摩天轮的标识,被带着烟气的香茅草生姜金酒堵住了嘴巴。
这个样顺多了。
于是琴酒就看见大以知两指着烟搓了两,“你在嘛?”
“现在你也烟了。”所以可以闭嘴了。
“吐来就好。”
于是琴酒欣赏到了大以知狼狈的样。
琴酒嗤笑一声,“这也是你从网上查到的?”
如果他没记错,香烟的燃大约在175度左右,大以知——居然成功了。
琴酒习惯把一切事掌控在自己手里,如果真的要跟大以知发展些什么关系的话,那么主动权也应该是在他手上。
虽然这句话的后果是让琴酒消失的更快了。
这个世界似乎不太科学。
琴酒将中的烟气渡给大以知,看到大以知一幅不可置信中带着轻微动的表。
“啧,”琴酒又拿一支烟燃,“无聊。”
“你觉得这个地方怎么样?”大以知指了指外面的景。
琴酒低低的笑声从间溢来。
“摩生。”
大以知从琴酒的袋里摸一烟,学着琴酒的样叼在嘴里,“然后呢?”
不可否认,大以知真的长得无可挑剔。
以祂拟态的都会对这种东西产生烈的不适,而琴酒居然天天都在,而且还一天好几!(其实不止)
黄昏的阳光从透明的观景玻璃外洒来,照得大以知寡淡的颜里显一抹金红的光辉,不像是人间应有的。
危险而不自知的武,就跟危险本一样迷人。
但是这可是琴酒极为少见地主动喂到祂嘴里欸,不得不说有动。
大以知讪讪地笑了。
“一,然后在嘴里。”琴酒略过刚刚那一幕说。
“所以我上回为什么没有检查一你的肺,琴酒?”大以知真诚发问。
被迫灌了一酒的大以知被生姜汁辣了一。
但是,那又怎样呢?
“不为例。”琴酒留这么一句话就走了,虽然没能亲手决那只老鼠,但他还要去理这件事的后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