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投来询问的目光。
停止被继续刺激的琴酒挣扎着把自己的理智从海里拉上来,但是刚上岸的理智还是沾着许多海,湿漉漉的,让他没有拒绝此刻大以知的亲近。
所以直到最后大以知在琴酒的里面来的时候,他都维持着半咬着琴酒的姿势。
“啊,这个啊。”大以知将手递过去给琴酒看,“你也知的,我是实验嘛。”
失去束缚的双手立刻将自己被卸掉的颌正位了回来。
这种惊悸让琴酒找回了一丝对于自己控制的觉,他任由甚至反拥着大以知让他继续在这附近停留。
深自己浪费了几年时光的大以知无比后悔。
最后还有一缕发实在是解不开了,大以知脆又改变了手指的形态将这缕发斩断了。
琴酒用力地摆试图甩掉源源不断的快,但是收效甚微。
不过祂不介意就是了。
猛灌了一大杯琴酒的大以知有些飘飘然的满足,索发缠在一起的他们两个不方便动作,大以知甚至没有把从琴酒的后中来,就着这个姿势解开他们两个绕的乱七八糟的发。
结被叩开在琴酒这种不不顾的动作是理所当然的事,但是琴酒却发现这个官是另外一个彻彻尾的骗局。
多年在风雨里厮杀的本能在大以知的嘴唇摸到肩颈的时候产生惊悸的觉,就像被犯了领地的野兽会上保持警觉一样。
血腥味却让大以知发现了他的动作,有些不兴琴酒把自己伤了的大以知直接卸了琴酒的颌,毕竟琴酒不是油蘑菇鸡酥盒君那种会因为不忍心伤害祂而放弃压抑自己的人。
快愈演愈烈,他就越发不留面地深深坐去。
祂是经由组织的人实验才降临这个世界的,虽然那些妄图谋求某些不可告人秘密的人自大的以为他们成为了这个世界的神。
被卸了巴的琴酒没有办法说他的意呢。
他迫切地想要把自己烘,银的长发却像什么缰绳一样拉扯着他不让他离开。
被扣开之后的结的谄媚程度比之直有过之而无不及,那一刚开始被撞击的钝痛很快就被乙状结放过了而转投了快的怀抱。
被到乙状结的钝痛拯救了陷快地狱的琴酒,他发狠地在大以知来的时候向用力,以期用更重的力去折磨那个官。结被叩击的痛成为他在逐渐被快淹没的海洋里面唯一能够抓住的坐标。
他现在浑肌肉紧绷,空有一力量但是却没有办法施展,只能看着自己逐渐向堕落的而没有办法自救。
大以知察觉到他的紧绷,知到乙状结的刺激对于琴酒来说还是太大了,祂一边轻柔的压着琴酒肌肉虬结之,一边亲吻他的脊背或后颈。
原来琴酒也是会自我酿造的啊。
被琴酒款待了的大以知非常兴,“原来你这么喜我啊,琴酒。”
不过为了安抚总是不愿意肆意散发芬芳的琴酒,大以知还是会时不时一些以表亲昵的动作,每次这些动作都能让本来就紧致的收缩得更紧一些。
你在梦吗?
他也许是掉了由粘稠的蜂蜜汇成的海里。
酒很好喝,多谢款待。
终于,结束了。
那只手的力不重,他知的,困住他的从来就不是什么发。
杜松的气味逐渐郁。
“哼!哈、呃……”想要反驳的琴酒却只能吐意味不明的拟声词。
不过没关系,祂已经受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