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去工。”卡莉亚傻乎乎地说。她是在纽斯特里亚生长大的，此前从来没过国境，从没有想到过，纽斯特里亚的形有多么特殊，在她的故乡，五十九岁的女人都能靠工养活自己。

卡莉亚就曾经目睹过这种事。在卡拉曼语中，“首席妻”的意思是“第一个妻”，理论上她可以禁止她的丈夫娶新的妻――这种话连卡莉亚都不会信，大概也只有渴望穿越宅斗的女孩会信――在卡莉亚被卖到这家还不到一个月的时候，“老爷”决定要娶附近一个有势力的总督的女儿妻，对方提的条件是门就要“首席”，于是，原来的那位“首席”就带着一脸被殴打来的乌青块“被离婚”了，“老爷”大发慈悲地宣布。不会教她乞丐的，看在她曾经为他生了五个儿的份上，仍旧把她收留在家里，给她一碗饭吃。一张床睡，还可以和她的五个儿见面。

正说到这里，“老爷”走了厨房，大约他在娶新妻的聘礼数量上到了什么不愉快，也有可能是狩猎没有打到什么称心如意的猎，他带着怒气来，正好那个妾说得开心导致不够小心，站得离门近了些，于是被他一把抓住发，脑袋在门框上哐哐哐撞了好几，在她的哭嚎中又从她上生生地两把黑油油的发，扔到地上，啐了

是的，虽然卡拉曼人的“众妻平等”制度在许多书籍和网贴中都得到了度赞和一些女人的深深向往，觉得又文明又人权，比古代中国的妻妾压迫制度好到天上。但是卡拉曼人可从来没说过“众妻”与“众妾”、“众”平等呀！妻于妾，妾于这和古代中国其实没什么两样。和中国不同的只不过压在妾、上的“妻”不止一个而已。

“工！”厨房里面的女人们惊讶地呼：“让女人工！真理呀，这是多么惨无人的事呀！老爷说过，外国那些不信真理的女人，都要被了去沉重的工，我们这些顺服真理的女人，只要一味地顺服，就绝对不会遭到那种厄运的，老爷慈悲，说到到――”

其实，就是“老爷”对妻们不平等相待。她们有什么办法呢？没有“老爷”的许可和陪同，她们走家门就是违反教法，会被公开刑，更不要说到法官那里去控告自己的丈夫了，她们的丈夫倒是可以不用经过法官，发个誓就休掉自己的妻，在这样的事实上，所谓的制度只能是一纸空文，作用大概就是供后世向往真理教统治的人yy……

“工是惨无人的事？”这轮到卡莉亚吃惊了，因为她是公主，所以她接到的女都是有职业的，她们都穿着漂亮的衣服、吃得好而且不挨打，她真没看她们有多悲惨。

己卑贱的地位。

“真是好心的老爷！”厨房里面的女人们都真心实意地赞了这仁慈的行为，“否则教她到哪里去呢？她年纪那么大了。都二十九岁了，没有男人会要她的。没有男人要她，她会饿死的。”

“老爷说过，外国不信真理的女人，为了工都要割掉**呢！吓死人！”说话的是一个十二岁的刚生了孩的妾，她一边说，一边将完整无缺的**送到孩嘴边，到十分安心：“谢真理！我们这些女人的，能够被真理的规矩保护，不必门那辛苦的工，真是幸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