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伸手,悬在“凌右”的上方。
男人并没有被威胁到,甚至觉得有些好笑,“别装了,就算我把你剁成一块一块地回收,你也会迫不及待地想要割裂去。我比谁都了解你,凌右。”
凌右骂了一句,冷笑:“我看你压就是嫉妒吧。说起来,娄清这的样应该是你的珍藏品里淘汰来的,他还有那么完整的意识。我和他成为好朋友,是不是让你想起了――”
男人继续说,“虫王卵在德源卡现了,闫禹的伴生有异常,娄清的完整度太,两个人的可能都很。你需要的是去确认他们的份。”
“我!”
男人毫无地评价,然后收回了脚,“凌右”仿佛不会躲闪,当男人收回脚后,他的脑袋狠狠砸在地上,颌带动牙关,猝不及防把嘴角磕掉了一块肉。
地上的人猛地挥开秃白大褂的手,撑着地板坐了起来。他丝毫不介意自己未着寸缕的窘境,就这样大喇喇地盘坐着,上披着的浴袍只挂住了一肩。
“凌右”挣扎的动作忽然停了来,放在地上的手指开始动。
他的手臂上慢慢浮现了一层透明的光膜,光膜如波折着粼光,朝着男人的掌心凝聚。
“因为你跟他是好朋友。”
男人见状,收回了踩在“凌右”脊背上的脚,一边的秃白大褂也一改之前漠然,从旁边取了一件浴袍盖在“凌右”上,温声问,“大人,您还好吗?”
“凌右”发呜咽一样的声音,扭动着挣扎着,却不能挪动半分。
男人这才伸一只脚,锃亮的鞋搭在凌右湿漉漉的巴上,迫使“凌右”抬起了。
“凌右”的脸正对着男人望了过来,他的神呆滞,神空,宛如一没有灵魂的木偶。
“。”
终于,“凌右”的咳嗽声渐渐平息去。
“真恶心。”
像是艰难汇聚起的滴,终于汇聚起了滴落的分量,从男人的掌心脱落而,直直没“凌右”的后脑之中。
中央的脊上有一个币大小的蓝胎记,胎记正中央有一新鲜的手术刀痕,把胎记一分为二。
凌右看过来,语气懒散:“你留给我的记忆可没这么多东西,那个闫禹是德源卡的王对吧?他们家统一德源卡已经几代了,要是虫王卵早孵化了。那个娄清又是怎么回事?――我说老东西,要调查的人你就不能把记忆留给我吗?”
凌右着痛的额角,没有说话,只从鼻里冷哼了一声。
“凌右”的咳嗽持续了好一会,像是要把肺都咳来,但坐着的男人并没有表现丝毫的怜悯或者关心,就连秃白大褂也只是垂手站在一边,等待男人的一步指示。
男人不以为意:“那是你的事。”
“哈?”凌右放额的手,“既然这样,难不是更该给我留足够的记忆?到时候了破绽怎么办?”
凌右伸手捂着脸,像是回忆起了什么糟糕的事,抬看向坐在沙发椅上的男人,咬着牙说:“你回收的手法真是越来越变态了,妈的,要是次再这样回收,就再去割裂一个伴生吧,老不奉陪了!”
男人打断凌右的话,“我这次给你的是义
男人不为所动,收回的脚再次抬起,踩在了“凌右”的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