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筝里里外外的将那个小盒翻了个便,确实不见那药的影,又再一次问:“师伯真的把解药扔了?” 清莲镇定的:“真的扔了。”
清莲与清交换了一个神,然後从袖中取那个盒,说:“云筝说的可是这个?”云筝见了那小盒连忙,然後满是期待的看著清莲。那样就像是等著主人喂的小狗一样,清莲看了不禁觉得有些好笑,说:“云筝就那麽想知那些关於我的事?”
“你就是不信我,还能不相信你师父吗?”清莲缓缓。
知此时,一直沈默著的清这才长叹了一气说:“师兄,你这又是何苦?如今闹到这份上可该怎麽收场?”
清莲将那个空了的小盒递给云筝,说:“确实扔了。”
第一百三十六章
且说清回到观,本想著找到云筝宽一,可是去了她的房却没找到她的人影。清又寻了几依然未果,便想她此时可能是想安静一,故意躲著自己呢。他这样想著,就也没多心,此时又到了晚课的时候,便去上晚课去了。
清莲看了清一,然後轻轻一甩袖,便有一粒药从他袖了来落掌心。他将那药递给清,说:“我怎麽可能扔了,不过是丢了颗珠去。你先收著罢。”说罢,他又长长的叹了气。
只见清莲打开了那个小盒,那沁人的香气便又四溢了来。他伸手拈起那枚药,翻手轻轻一弹,那药便落泉中消失不见了。云筝傻傻地望著那枚药在空中划一弧线,落中,过了许久才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麽事。她不敢置信的望著清莲,有些磕巴地说:“师、师伯是在跟云筝……开玩笑的吧?”
清急:“我是怎麽跟你们说的,任何人没有我的同意都不能私自观,
“有区别,当然有区别!那是我的记忆,你哪里来的权利置我的记忆?”云筝气的浑颤抖,说:“我凭什麽相信师伯不是造那些事来骗我的?现在解药来了,你害怕谎言被戳穿,所以将那药扔了是不是?”
云筝的双眸瞬间蓄满了泪,她瞪著清莲,怒:“师伯就算欺负人也要有个限度吧?云筝再也、再也……”说这里,她又奔向了泉边上,死死的盯著那湖,知确信自己是真的找不到那药了,这才颓废的跌坐在泉边,呜呜的哭了起来。
对於云筝的反应,清莲并不到意外,他叹了气:“那药真的那麽重要吗?师伯之前不是也跟你提过过去那些事吗,只要云筝心里有数,不吃那药又有什麽区别呢?”
“你──”清气结,最後他也没接那药,只是狠狠:“真是活该筝儿给你脸看,我瞧著你本是自找的。这药还是你自己收著吧,那丫若是来找我哭,我怕是一定会给她的。你自己的馊主意,你自己收场吧。”
“师尊肯定是向著师伯的,你们、你们都已经那麽亲密了!他一定愿意帮著师伯的。”云筝哭著说。
清莲走过去,握著云筝的胳膊将她搀了起来,刚要开说话就被云筝用力推开。清莲没有设防,因此被她推得向後踉跄了几步。云筝对著清莲厉声:“师伯到底想怎麽样?和云筝说了往日的种种,此刻却又把唯一的解药扔了,到底想要怎麽样啊?耍得云筝团团转就那麽有意思吗?”
清莲悠悠:“你若是真给她吃了,只怕她天天找你哭去,到时你怎麽办?” “好好好,你这当事人都不著急,我这旁观者瞎什麽心。”清说完,甩袖离开。
云筝用力推开清莲,说:“我不想你听胡说,我就想要回我的那些记忆!”说完她转跑开了。
清莲垂帘,表复杂。
“你若不信我也就罢了,可你师父对你的心你还不明白呢?何故平白的说这些话来伤他的心。”清莲将云筝拉近自己,用手掐著她的巴,迫她看著自己。只听他一字一顿的对云筝说:“云筝,我有一千种、一万种办法来让你想起我、记住我。但是我没有那麽,也只是因为有些伤心的事不想让你想起来罢了。云筝说到底还是个孩,我舍不得让你承受那些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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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了晚课,回到院依然不见云筝,他这才觉得事也许没自己想的那麽简单。清拉著清莲开始找了起来,观和後山都被他们找了个遍,也没找见云筝的人。最後在山门寻门那两个看门的弟,那两名弟这才颤巍巍的交代说:“云筝师午的时候就山了。”
云筝连忙用力:“那是我记忆的一分啊,怎麽会不想知。师伯快别卖关了,赶紧给云筝吧。”
?”
清急:“那你偷偷藏起来,或是不给她就算了,何必当著她的面扔了那药!这可好,想找回来都没寻了。”
清莲颓然的坐回了刚才那块石上,用手指了眉心说:“不过是心疼她想起天佑的事难过,对於一个母亲来说,有什麽是比失去亲生骨更难受的?那绝望的痛苦你我又不是没尝到,更何况云筝她那麽在意天佑。当初连请个娘她都不乐意,你那徒弟又从来都不是个的人,我是担心她一想起那麽多事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