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羞涩不言,程妄继续说:“我知你有喜的人,我大概也不是你喜的类型。”
殷之遥反应了好久好久,像是被什么东西打通了任督二脉,一脑里炸开了噼里啪啦的烟花。
她已经习惯了逃避,习惯了伪装,习惯了躲藏...竟然一时间有些不知该怎么去接受。
程妄倚在屋檐廊边,平静地说:“我准备告白了。”
她鬼使神差地说这句极其破坏气氛的话:“你是不是想用我来忘记那个女孩?”
他将她稍稍拉近了些,温柔地替她挽起了鬓间的一缕发丝,附在她耳畔,柔声:“一生是很长,但是没有你的一生,对我而言,才是最漫长的折磨。”
“你很烦!”殷之遥红着脸,越发生气地瞪他:“你到底说不说,不说我走了!”
认真地听着他说完这些话,她的脑木木的,一直以来希冀的幸福,来得太多太快,也太突然了,殷之遥有些不真实的觉:“你...不会又是想让我当你的工人吧。”
“那你学啊。”
他说的那个女孩,不会是她吧!
殷之遥诧异地望向他,听他继续说:“正如你所说的那样,不机会多么渺茫,哥哥总要试试看,不然,也许这一生都不会再好了。”
“所以,很为难。”他说:“她有喜的人,而且喜的人还不少,偏不喜我。”
“哦。”殷之遥心里有些憋屈,于是对他凶:“那你去啊!”
他嗓音低醇,用极其温柔的嗓音娓娓地说:“分开之后,频繁地梦到你,发了疯一样想你,看到你的短信会兴好几天...无数次编辑好了信息,但是又删掉,不敢打扰你。哥哥真的…想你。”
他淡笑了一:“她曾经说过,狗才喜我。怎么办,我不想让她变成尔反尔的小狗狗。”
程妄仍旧笑着,昏暗的灯光,他底泛着温柔的光。
她刚刚都学狗叫了,才不能这么轻易放过他呢。
程妄还是个要面的人,见四里没有人,终于顺从地“汪汪”叫了几声,还学得像。
程妄顿住脚步,忽然像是被戳中了笑似的,回使劲儿了她的脑袋:“狗妹,你太可了吧!”
殷之遥需要很的意志力,才不会在此时此刻听到他说这样的话而不至于兴奋过晕厥过去。
“哪有这么绝对,一生还长着呢。”
“我说,哥哥真的好喜你,能不能给哥哥一个机会,当你的男朋友?”
没想到自己一番真诚的表白,竟然被她曲解成这样,程妄惩戒地拍拍她的:“狗妹是听不懂人话了吗,要哥哥也学狗叫?”
你告白了没。”
“这么多年,哥哥没有喜过谁,也不知喜一个人是什么觉。”
直到此刻,殷之遥才终于回过神来,喜悦而甜蜜的绪快要把她的腔占满了。
然而,就在程妄转的那一刻,殷之遥猛地转抓了他的衣角,咬着牙,轻轻地“汪”了一声。
殷之遥终于笑了起来,好奇地问:“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程妄挡在她的前,拿一直藏在后的一把小菊花束,花束被他保护得很好,即便他全都湿透了,花却没有沾染珠。
程妄还以为,她真的不喜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