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殷之遥连忙捂住脸：“太难看了我！”

“嗯。”

程妄看着相机里肤磨得跟油小生似的自己：“......”

“没有不能看的吗？”殷之遥好奇地问：“不健康的容？”

“请你接受真实的自己。”

“狗―妹！”

俩人就谁更讨厌谁的话题，吵吵了半个小时，副驾驶的杜嘉颖终于受不了了，嚷嚷：“你们两个幼儿园刚毕业？这都能吵起来。”

程妄接过了手机，打开原相机，咔嚓，闪了一张正常的照片。

“吵完了？”着护颈枕的程妄缓缓开。

他本来肤就白，在磨整个人轮廓都快磨没了。

“那...勉和你拍一张吧。”

程妄动作也丰富，伸手她发，还有揽着她肩膀的照片。

“嗯，完了。”

殷之遥看着照片，讪讪地说：“颜相机对你是有不太友好。”

乔正阳：“你嘛？”

程妄栏杆，朝她走过来：“路人甲想跟你合照一张，可以吗？”

耳机里是八十年代的英文摇歌曲，曲风非常狂野，殷之遥不太能欣赏。

乔正阳和杜嘉颖这会儿也醒了过来，见俩人拍照，也赶紧车加了他们：“拍照都不叫我们啊！太过分了！”

“我更多我更多！”

乔正阳想起爸爸特意叮嘱过，要和殷之遥有兄妹俩单独的合照，他要发家族群，所以他把殷之遥叫到自己边，跟她说了这件事。

“对啊。”殷之遥理所当然：“有问题吗？”

“你就这么讨厌我？”

殷之遥喜地把滤镜开到了最大，背对着风景，扬起手和程妄拍了一张。

上车后，乔正阳替换了程妄的司机位置。

殷之遥连忙接过耳机，坐在了他边，和他一起听音乐。

“还是我更多一。”

殷之遥看着边早已上耳机闭目休憩的程妄，冲乔正阳努努嘴，不理他了。

她索放了手，和他一起拍了好几张合影的照片。

而这张照片里，恰好也拍到了程妄凝望着殷之遥的瞬间，视线很温柔。

“搜你自己想听的歌。”程妄闭着睛，将手机递到她的手边。

咔嚓，拍了一张四人的合影照片，照片里，乔正阳正在着殷之遥的脸，殷之遥嫌弃地推开他，神是十万分的不乐意。

“不可能！我绝对比你多。”

程妄笑了起来，又连着拍了好多张，殷之遥一开始不太敢面对镜，不过她发现原相机里的程妄，是真的好看，哪怕镜直接怼脸，五官也是完到无话可说的程度。

“我不想跟你坐一排啊。”

路人甲行镜了。”

殷之遥拿起他的手机，好奇地问：“我可以打开吗？”

殷之遥赶紧将自己的书包和零从副驾驶位取走，抱到了车后座。

殷之遥推开乔正阳，本不想和他合影，奈何乔正阳死攥着殷之遥：“来，大家一起喊，狗―妹！”

看在程妄的份上，殷之遥才保留了这张照片。

他摘了一只白耳机递给了殷之遥：“听歌？”

殷之遥不不愿地和乔正阳拍了张兄妹合照，让他拿给家长交差。

乔正阳心里不极了：“没问题，我也讨厌你，不，我更讨厌你。”

“不！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