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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之遥闷声：“我就是来问一孤寡老人。”

程妄如实，对他：“还说如果找不到女朋友，还让我问问你，有没有妹妹什么的，给我消化一。”

“别！”殷之遥连忙叫住他，心虚地说：“我就...跟你打听事。”

喻白倒！

殷之遥恰好路过，赶紧拉了她去槽边，放大量的冷冲洗手背。

“你不也在北城吗，最近跟程妄见过吗？”

“我就...想随便问问，他老人家最近好吗？吃的香吗？睡眠好吗？有对象了吗？”

乔正阳还真是若有所思地想了想：“说起来我倒是有一个，可惜读书把脑读傻了，不上你。”

“说我老大不小，我谈恋。”程妄将手机换给了乔正阳。

“你问这个什么？”

殷之遥承认自己是胆小鬼，在程妄的事上，她就是胆小到没朋友。

挂了电话，殷之遥一脑袋砸在桌上，阶段死亡。

杯掉在地上，她疼得惊叫一声。

一听到是乔正阳，喻白瞬间没了兴趣，冲殷之遥比了个型：“胆小鬼。”

“真的，程妄哥，你也老大不小了，是时候寻找人生的另一半了，没事儿多去社交社交，你要是找到了，我会衷心祝你幸福。你要是找不到，问你哥们看看有没有妹妹什么的消化一，你真的太可怜了，挂了拜！”

*

那段时间，殷之遥果然开始留意许若彤。

“我跟你妄哥在一起串呢，你自己问吧。”

“我就问问，你老人家最近好吗？”

殷之遥耳朵几乎怀孕了三秒，思维一片空白：“程妄...哥”

正如喻白所说，许若彤肯定在谈恋，别说她总是看着手机傻笑，甚至有一次，接的时候，她似想到什么，心不在焉地走神，结果让开伤了手。

“小鬼，是作业太少了还是学习太枯燥了？”程妄这话说得有些咬牙切齿。

“哈？打这么个莫名其妙的电话过来，就为这事？”

“什么事？”

话音未落，记忆中那温有磁的嗓音响了起来――

乔正阳见程妄有些没反应过来，连忙问：“她说什么？”

殷之遥痛苦地闭上了睛，用书盖住了脑袋：“他肯定以为我读书把脑读崩了。”

“别别别，不不不不不，我挂了！”

“小鬼，好久不见。”

了去，喻白赶紧附耳倾听，电话接通，乔正阳的大嗓门却传来：“小屁孩居然给我打电话了，什么事？”

喻白咧咧嘴：“敢问你最后说的是什么烂话？”

乔正阳闻言，愣了几秒钟，然后冲边的程妄：“妄哥，殷之遥让我问你，你老人家谈对象了吗？”

“呵呵，难为你还挂念为兄，吃好喝好睡好，我这边和朋友聚着呢，没什么事儿就挂了。”

“我就是...”殷之遥抬望了望喻白，喻白连忙比嘴型：“问啊！”

殷之遥闻言一惊，随即解释：“我和他什么事也没有，他虽然不喜你，但也不喜

“跟乔正阳打听我有没有谈恋？”

殷之遥：？？？？

许若彤讪讪地看了殷之遥一，语气不善地说：“算了，程妄让给你吧，我才不稀罕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