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这里之后,就忘记所有关于这里的事qing。”
李清河yan神复杂地看着温如瑾。
温如瑾知dao她对自己的gan官很矛盾,原shen本质上是无辜的,他只是一个懵懂无知的孩zi,在chu生之前,他也并没有办法选择自己的chu生。可是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他又是罪恶的,他或许连降生的资格都不应该有。
这种糟糕至极的事qing,对女xing来说,这是一个绝望的灭ding之灾,对孩zi来说,这是一个罪恶的烙印。始作俑者才是罪该万死的存在,不论是妇女,还是本质无辜的孩zi,都不该承受看客们的“gaodao德要求”。
“离开这里之后,”温如瑾顿了顿,“我会帮你的,但是……我不是你儿zi,你就当你儿zi死了。这样,对你也好。”
社会不qiang迫被拐妇女一定要符合“娘dao”的要求,孩zi也懂事地选择理解这个特殊的母亲,这或许才是被拐妇女能够荣获新生的底线。
李清河理智地知dao,这孩zi说的是对的,可是她依然gan觉心痛至极。
她曾经无数次幻想过,当自己拥有一个孩zi的时候,她要给他最好的照顾,教他读书识字,陪他玩耍,给他最好的,给他他想要的,这个孩zi会成为一个很好的人,会拥有自己的人生……而她,也会努力成为一个好母亲。
可是一切都毁了,她的孩zi,shen上liu着畜生的血ye。
她zuo不成一个好母亲了,她一边深深地ai着这个孩zi,一边又无时无刻不想要掐死他,掐死这个罪孽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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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婆婆chu门的时候还在疑惑地问:“那小兔崽zi还没起床!?”
她问的是李二狗,温如瑾不动声se地说:“我不知dao。”
花婆婆果真跑到李二狗的房里去看,结果没发现李二狗的shen影,她又摸了摸床铺,床铺冷冰冰的,看来人已经走了很久了。
“这个不长jin的东西!又跑哪儿去了!”
温如瑾耸了耸肩,说:“谁知dao他,指不定又去打牌了。”
“看他回来我不把他给宰了,这是打牌的时候吗,明天就是寿宴,到时候全村的人都得到场。”花婆婆兀自生着气,又对温如瑾说,“nainai的乖孙孙,你以后可别学这个不长jin的东西,你要学就学学你小叔叔,你小叔叔对你可好哩,每次回来都给你买吃的,可贵可贵了,你小叔叔啊,是个有本事的。”
温如瑾心如死shui,连冷笑都懒,李二狗李三niu两兄弟,一个恶的窝nang,一个恶的凶残,不都是恶ren渣质上没有区别,都是人渣,有什么本事?
唠唠叨叨了一大堆之后,花婆婆就领着李清河chu门去了。
花婆婆风风火火地走在村里的路上,见到人就拉一会儿家长里短,一边扒拉着李清河:“喊人,喊二嫂zi,连喊人都不会不成?”
李清河几乎要把自己的牙都要碎了,什么二嫂zi,不就是最贱的那个,村里边专门看guan被卖jin来的妇女的,但是李清河还tian忍了。
她tian着笑脸喊:“二嫂z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