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

一样……

瑞珠心里猜了猜不知她那位四会是个怎样的人，能让女帝放弃

一样……

红玉除了每餐被瑞珠拉着同吃以外，也被瑞珠迫着喝了好几天的药，周盏青每天午过来陪瑞珠说上一个时辰的话，瑞珠第一次醒过来的那天，怜香和惜玉一直跑到半夜才把那八圈跑完，跑完以后，那两个小妮气吁吁的回来，跟瑞珠报告说一共数了能睡七人的帐篷二百六十九个，能睡十二人的帐篷四百个，瑞珠听完以后估算了一，隔天问周盏青这边营是原本就有还是特地为她设的，周盏青听了以后笑了笑，告诉瑞珠凤栖的边防主营还在二十五里之外，由震北将军肖南王镇守。

，红玉依然不语。

一样。

瑞珠在周盏青走了以后，仰起脑袋想了半天终于想起那位肖南王应该是她四，先皇一共有七女三男十位皇儿，她大听说在老皇上没死以前就先夭折了，所以皇位才会顺位落到她那位当今的皇帝上，当初她初来异界时曾让月总给她细说过边的大小官员的事，其中也包括她这位没见过面的四，听说她这位四也是当年一位极为得的男妃生的，而且从小也可说是文武全才，后来新帝登基，诸位皇宣誓效忠之时其她几位皇女全被赐到了边远之地封王，只有这位皇女因为从十四岁起就在军中立军功，所以不但被封了肖南王的称号，还御赐震北将军大令，统帅十三万震北军坐守北疆。

已够了。

瑞珠一共在她的大帐里养了五天，每天都是怜香惜玉和红玉轮陪她，不是她懒，不过是等她这一歇，才发现她这一个月似乎真是太亏她自己这了，结果等得不但要好吃好喝的补，那随军的老医师给她把了脉以后还给她开了不少药补的方，每七天换一方，据她估算，那些方，疗程吃的话，也够她吃会帝京的了。

信。

“曾经相濡与沫，却不信，又为何？”瑞珠了气，再问。

一样……

红玉怔怔的望着瑞珠的嘴断断续续的一张一合，只觉那一声声的‘一样……一样……一样’在他像活的一般盘旋，膨胀。

与他对她，

“曾经……共赴云雨……海誓山盟……泉边，同共眠……起卧不避……你……把我吃抹净，就……不认了么？”

红玉被瑞珠越来越糊暧昧的话说得渐渐瞠目，瑞珠望着红玉无法抑制的微微颤抖起来的嘴唇，目光转到一边，安静了一，才别着，有些艰难的低声说了最后一句话：

她对他，

“我……知你……所以不骗你……原本我忘了你……所以以为你离了我……能活……可你……却对我……可……你且记住……我要你……不是因为你没我不能活……而是……当初那一个月里……若是没了你……我才活不来……所以……你和我之间……一样……即使回了凤栖……依然是一样……在我心里，对你……和对航他们……一样……”

红玉咬紧嘴唇，神复杂的望了瑞珠一，瑞珠见红玉还是丝毫没有开的意思，忍不住轻轻眨了眨，微冷的声音渐渐变得有些糊，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