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哀怨的神。

"……"依然哀怨的神。

24

"你什么都不会还卖什么肉啊？一招惹客人的伎俩都没有你脆直接把自己卖到肉铺里去得了！"

"……一小段戏都不会？那你随便唱个什么都行，你们花楼里总会有花曲之类的东西吧？什么'摸一摸'之类的词别太恶心的都成！"

"你……"瑞珠黑亮的睛瞬也不瞬的盯着脸颊上一片红晕的男人，佾怯怯的咬着嘴唇低，心里开始后悔他刚才嘛非要把那首儿歌唱完……前这人都已经被他气得说不话来了……他还不如不唱呢……

用崭新的目光上左右的又打量了佾一遍，瑞珠忽然伸手，重重的一巴掌拍在男人的肩上，把佾拍得一个趔趄：

"你不是说你哥哥南湘原来是个唱戏的吗？你应该也会吧？唱个给我听听。"

的瞟着瑞珠，瑞珠原本正在深思，却被男人那一个又一个的媚飞得背后起了一层鸡疙瘩，最后只能先草草的在心里拟一个计划，抬起向着男人冷哼了一声：

望着男人越来越妩媚动人、可怜楚楚的目光，瑞珠发现自己的耐心也失得渐渐差不多了，正所谓一牵到北京依然是，面前这个空有一副好的小白就算她细心教育估计也还是个小白，与其跟一个小白在这里浪费时间，她不如去别的地方乱逛，王府那边……她不知为什么总觉得在王府里待不去……可这几日她除了换衣服几乎就没在王府里待得超过两个时辰，虽然不愿意回去，不过瞧着秋猎再有几日就到了，秋猎一去十五天，她总算可以去远一的地方继续浪费她的时间……

瑞珠怒。

"你不会唱戏？我又没叫你连段都带上，随便清唱一小段就行！"

佾咬着嘴唇望着不知在想什么的瑞珠，看着她慢慢冷淡来的脸佾不知为何心有些疼的了，那种觉就仿佛前朝夕相里几日的人就要从他面前飞开，并且再也不回来了一般，佾犹豫了好半天，终于横心，闭了闭睛慢慢张开了一直紧咬着的嘴唇--

佾怯生生的望着气得脸有些发青的瑞珠，心里开始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没死背活背的记一段戏文，可是、可是他就是记不住那些长的东西啊……

瑞珠有些惊讶的听着一脸千百媚的男人一开居然唱了一首明显是哄小孩的乱凑儿歌，但男人紧张得微微有些发颤的声音却如浸过毒的蜜汁一般，给人一种微酣却又麻痹的香甜觉，瑞珠怔怔的听着男人打着颤的唱完那只可怜的小蛤蟆的一生，佾努力勉着不让自己在中途就气的放弃唱那首他这一辈唯一会唱的歌--他还记得这首歌是他小时候南湘哥哥教给他的，因为他老记不住词，所以南湘哥哥就连着两个月每天晚上就给他唱这首歌哄他睡，原本他们说好等他学会了这首歌以后南湘哥哥会再教他另一首的，可没等他把那个已经记不清是什么的第二首歌学完，他爹娘就已经把南湘哥哥送戏班了……

"天上的雨--悄悄的--路边有一只小蛤蟆--小蛤蟆--啊小蛤蟆--你可也有自己的家--"

"……"哀怨的神

"好！小白，你有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