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珠望着前蕈香近在咫尺的耳垂,白皙圆的耳垂称着翠盈盈的耳钉更显得腻滴,瑞珠忍着想咬上去的冲动,动手把另一只耳钉也给蕈香带了上去。
"喜、喜……"
飘的,的,没有一分骨般的靠在瑞珠上,听到旁的人在他耳边低声问,又看到那个人的手托着那对翠盈盈的耳钉递到他前,只能晕沉沉的,费了半天力气才从嘴里挤一个蚊蚋般的细小声音:
"王爷……"蕈香无意识的低低叫了一声,明明想说什么却又不知自己究竟想说什么,瑞珠觉靠在自己上的蕈香又香又的微微发着颤,于是心里涌的那冲动就再也没压住,只在嘴里咕哝了一声就伸了脖用牙齿不轻不重的咬上蕈香浑圆滴的耳垂。
蕈香坐在瑞珠膝上局促不安的攥紧了拳,想躲又不敢躲,只觉得瑞珠有一冰凉的手摸上自己的耳垂,一会儿功夫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就从耳垂上的耳穿了过去,蕈香只觉得自己心底有什么东西翻了翻,原本就慌得发的更了一层。
"真的喜?"瑞珠睛亮了亮,满面笑容的望着坐在自己上和自己差不多的人,蕈香细白的肤上染上一层淡淡的颜,听到瑞珠问话,比刚才稍微清醒一的又了,低声回了一句:
"真的。"
瑞珠压真的一咬的冲动,稍稍停了嘴,即使这样蕈香原本就的耳垂也被啮得了血丝,蕈香觉后抱着他的手松了松,刚才瑞珠带给他的晕眩觉还没散尽心里就怪异觉得空了空。
"院里的人都被我遣退了,现
瑞珠极为认真的把耳钉的后托扣上,好后,还仔细正了正,蕈香觉得一又冷又的东西从心底慢慢的爬了上来,爬得他隐隐的发着涨。
"王爷……王爷别……那里别……"
蕈香轻轻叫了一声,被瑞珠抱着微微颤了颤,彻彻底底的完全了去。
"啊!"
湿光的用力的了蕈香巧细致的耳轮,蕈香只能用力攥着拳、神智模糊的觉自己变得的耳垂被瑞珠轻轻啮齿着,隐约间蕈香似乎还记得自己现在不是在室,不应该如此的放肆,可是后那人却让他只能一圈又圈的晕眩和虚弱,一颗心又羞又燥的在翻着,只在恍惚间似乎听到自己用羞人的声音讷讷的小声呢喃着:
"你用什么东西的,这么香?"瑞珠忍不住把鼻贴到蕈香脖上使劲闻了闻,蕈香又觉得那种晕沉沉的觉再次袭了上来,闷闷涨涨的仿佛囚了只小鸟般,有什么东西想冲破飞去,张开嘴费力的几气,他明明已忍耐着却依然听到自己的呼声如同脱了的鱼一般'哈哧哈哧'的作响。
"那我给你上。"瑞珠笑眯眯的说了一声,没等蕈香反应过来就已动手摘了蕈香耳上原本的细环。
觉贴在自己上的人慢慢变得又又,瑞珠心里也渐渐有些得厉害,瑞珠已经过人事,自然知此时坐在自己膝上的男人已被自己逗得动了,撇去自己今天到这里的本来目的不谈,就算她原本没什么目的,现在看到自己怀里那人的模样,也不可能在忍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