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新一轮的,两个人都的仿佛脑里炸开烟花一样。尤其是澹台烬,淫的几乎湿了整张桌,被的松垮的烂腔陷了疯狂连续,一的顺着结合往外。
澹台烬藏在暗的脸一片扭曲,这姿势真够别扭的!低着撑着翘起屁跪着。偏偏他现在每天被的,后的不行,澹台明朗一动不动的就这么埋在他里,他只能自给自足的前后晃动腰肢,还不敢动作太大,他里越越多,他都害怕动作大了那声儿响的整个议事厅的人都能听见!
真是又憋屈又不!
澹台明朗低就能看见澹台烬那被他踩的一脸享受的像是发了的猫一样的表。趁着澹台烬到忍住不向上起挪动的姿势,双夹住人勾着转了个个儿。又假借着低捡东西,刷啦撕开了澹台烬屁那块的衣服,漏白圆的屁,昨天刚被过的后不用扩张就能去,澹台明朗的又刚被的淋淋的,轻而易举的就整了去。
在这么多人前偷偷给澹台明朗交是一回事儿,被澹台明朗玩却是另一回事了。牵着澹台烬能心如止的完,后者却挑起了他那少的可怜的羞耻心来。澹台烬紧张的绷紧了,却诚实的更了。
澹台明朗伸手了澹台烬颤颤巍巍的尖,示意他自己动。从桌上拿起刚刚被呈上来的奏折,借着看奏折的动作去看澹台烬来回晃动的屁。
澹台烬被的到了,咬着自己手腕生生咽了几乎脱而的呻。
澹台烬也不客气,瞧着清了场也放开了嗓叫来。
澹台烬一边支棱着耳朵听外的人说话一边着嘴里的肉棒。澹台明朗受着底人明显有些分心的伺候,突然就起了逗的心思。蹬了靴伸脚就踩上澹台烬间。
无其事的端坐堂。
澹台明朗用了全力往里,狠狠开纠缠的肉,贯被调教的湿烂柔的结,听着人凄艳的叫声发了狠的像是要把人直接死。
“呜。。。”澹台烬咬牙切齿的想骂人!饶是他再能隐忍这会也带了怒意。亏得他前几天还觉得澹台明朗是个勤政的,现在看来这简直比澹台无极还要昏聩上百倍!
“再深!啊。。。好!哥哥。。。哥哥!”澹台烬一手撑着桌一手捂着自己酸麻的小腹,的他角都渗生理泪来。他可能真的被澹台明朗坏了,澹台明朗越对他凶狠他就越的发麻。
澹台烬一被到,后夹的更紧,澹台明朗被这么一夹也的差低吼来,赶紧骂了几句那个倒霉将军遮掩。
这句喜,澹台明朗也顾不上到底澹台烬说的是什么喜,不是喜被他也好还是别的什么也好,他都不了。
澹台明朗受不了了,也正好骂完人,挥手就让人全都去退。等人全退去,一把掐住澹台烬的腰就捞来往自己上。
可能是他怨念太深,也可能是他自给自足的套澹台明朗也觉得心难耐,澹台明朗还真找了个辙。挑前线一位倒霉将军的错,澹台明朗假装盛怒扔了手中茶盏和奏折。借着这个动作的掩护,澹台明朗狠狠动几。
底正在报告盛国报的大臣只看见他们的陛看着看着奏折突然就扬起了笑脸,这属实惊悚,谁不知澹台明朗这人阴晴不定又暴躁,突然这么一笑,那个正说话的大臣还以为是自己了纰漏,吓得了一冷汗。
“真是疯了,孤真是疯了答应你来这!”
死死埋痉挛湿的深,澹台明朗也在澹台烬的中了来。他在发的一瞬间,想的是,就算哪天死在澹台烬上他都觉得九死未悔。
谁能想到面上一派端正严肃和朝臣探讨国事的景王陛,桌正让人着鸡巴不说,还主动的拿脚给自己弟弟踩鸡巴呢。
“哥哥的小烬真是越发浪起来了!”
他更气自己现在对澹台明朗的渴望,明明心里恨极了,却偏偏想要被的想法越发重起来。这个疯就不能找个什么理由狠狠几么!平时发起疯来不不顾这时候又装什么贤德明君啊!
“呃。。。”他还想要更多!
“小烬喜哥哥这么你么?是不是离不开哥哥的大鸡巴了?”
澹台明朗把澹台烬放到桌上,分开两条长,重新重重去。他现在越发喜对着澹台烬那张脸了。
澹台明朗托着澹台烬的屁把人翻过来正面对着自己,澹台明朗死死盯着那双漂亮的不像话的睛,试图在那里找到自己,可惜他只看见了一片覆着雾气的灰。他抚上澹台烬那只看不见了的睛,“小烬,哥哥是真的后悔了。”
“喜。。。喜哥哥。。。啊。。。哥哥好厉害。”羞耻心已经被彻底抛弃了,今儿该听的也都听了,现在不如痛痛快快一把。剩的明天再想着怎么哄着澹台明朗让自己接景国朝政。于是澹台烬叫的越发媚黏腻,一把诱人的好嗓叫的澹台明朗血脉偾张,恨不得把人拆吃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