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明朗×澹台烬
棺前play
“一起在地狱里沉沦吧,我们才同类”
借着屋nei夜明珠的冷光澹台明朗撑起shenzi靠着床tou坐了起来,低tou看着蜷缩在他shen边的澹台烬面se复杂。
澹台明朗本来一直奉行着穿上衣服就走不guan别人死活的原则,不过昨天zuo的狠了dian,可能是累了也可能是澹台烬最后昏过去之前搂着他脖zi的手绞的太紧,反正他破天荒的睡在了囚禁澹台烬的这间地gong里。
澹台烬睡得不安稳,瑟缩在他shen边团成一团,眉tou紧皱,偶尔会往他的方向贴过来蹭上去。
地gong温度低,平日里澹台明朗又不ai用nuan炉甚至连照明都是用了夜明珠,他不喜huan明火,他总觉得看见燃烧着的火焰半边shenzi都跟着疼。澹台明朗的噩梦和执念都在那一盆熊熊燃烧的火炭上。
澹台烬第无数次想要贴上澹台明朗的时候,澹台明朗抬手犹豫了一xia,给他加了床被zi裹上。
翻shenxia床朝着前厅走去,地gong最前面是供奉他母后牌位的地方。
“母后,你说你为了澹台无极搭上一辈zi图什么呢?他甚至都不记得你长什么样zi了。”澹台明朗席地而坐,其实他有dian碎嘴zi,这么多年有dian什么事儿就ai对着他母后的牌位说几句,一般都是以辱骂澹台无极为开端。
“澹台烬,就柔妃生的那个晦气孩zi,我给抓来了!澹台无极死之前还惦记呢,说他yan睛像柔妃,我呸!我非给扣chu来当祭品!”
“不过母后,他那双yan睛比柔妃还好看,当年澹台无极但凡看他一yan估计都不能给他送去盛国为质。我给他整瞎了一只,没真扣,血呼啦的也不好看,真给您摆上也怕吓着您。瞎了也行,总归是解解气。”
“你怎么不跟你母后好好说说,你是怎么解气的?嗯?澹台明朗。”
shen后传来澹台烬带着沙哑的声音。也不知dao这小zi什么时候醒的。澹台明朗回首就看见澹台烬裹着他的外袍站在门kou。
澹台烬瘦弱,白着一张小脸裹在宽大的玄se间金外袍xia显得更是瘦的药店飞龙的。
“怎么不敢,我还敢带你去个更过分的地方。”澹台明朗笑的阴毒,他突然有个好想法。
“走吧三弟,回景国也有段日zi了,也该见见咱们父王了”
澹台无极的棺木还没xia葬,就放在景王后灵堂旁边的厢房,他母后一生挚ai景王,定然要生同衾死同xue的。
澹台明朗搂着澹台烬的腰站在景王棺椁前,骨节分明的手从宽大的袖kou伸jin去一路摸到腰侧。他猜的真没错,这小zi里面果然不着寸缕!
“你想在这zuo?你疯了?”澹台烬一愣,他再是没有ganqingdao德他也知dao这事儿过于惊世骇俗了。澹台明朗已经疯到这个程度了么?
“澹台家没有正常人,弟弟。”
他当然是疯zi,他要不是疯zi他早就该在船上烧了澹台烬的脸再扣了他的yan睛。
他就应该在澹台烬割腕的时候再补一刀或者给他手直接砍xia来。
澹台家chu疯zi,夷月族chu妖女。
澹台无极只一yan就ai上夷月族公主。
澹台明朗也只需要一yan,就想独占他这个又是妖女又是怪wu的弟弟。
他们是一样的人,liu着一样的血,在暗无天日的深gong中,同样的孤独,同样的不被选择。
澹台烬啊,荆兰安说没人会选择你,她说错了,孤选择你,和孤一起留在景王gong的地狱里吧。
澹台明朗扯开那件混杂了两个人味dao的外袍,凶狠的吻了上去,像是要把人吞吃ru腹,疯狂掠夺他的呼xi。
qing事上他始终凶狠又霸dao,他想要的东西太多了,他低估了自己的yu望和澹台烬的诱惑,他想把这些年受得折磨痛苦变本加厉的加注在澹台烬shen上。如今他得到了,但他想要更多,他要他们一起永远在地狱挣扎。
澹台烬面无表qing的看着澹台明朗这一瞬间的意乱qing迷,澹台明朗居gao临xia的钳制着他,但是又好像是澹台明朗在妥协认命了什么东西一样。
“小烬,父王看着我们呢。”
恶劣的笑声中,澹台明朗勾着澹台烬的xia巴让他看向那kou棺材,躺在那的是他们共同的父亲。
相贴的肌肤像是一团火,顺着那dianzipi肉灼烧着人的理智,烧的澹台明朗似乎灵魂都在疼起来。
细密的吻落在澹台烬脸上,xia一秒澹台烬就被an着跪在了地上。澹台明朗解开kuzi抓着澹台烬的tou发就往shenxiaan。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