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烬觉这辈没这么疼过,这他妈的比珠挨一针都疼!
澹台明朗红着死死掐住澹台烬的腰,一把细腰盈盈一握,比他上过的任何一个女人的腰都细。的人不住的颤抖,他看见澹台烬角渗的泪,里没愈合的伤淌淡红的。俯吻上澹台烬殷红的尾,从肉棒上传来的快让澹台明朗愈加兴奋,裹住的肉柔,像是一张张小嘴,在尽力服侍着自己的,小小地品尝着自己的肉棒,蠕动磨蹭着肉棒上的每一青筋,温柔缠绵。
澹台明朗突然加速的动作刺激的澹台烬忍不住想要尖叫声。
澹台烬笔直粉白的,说话间灼的气息在上面更是刺激的澹台烬忍不住抬腰往他手心冲撞,“三弟啊,怎么比最等的男娼还要,碰一就成这样”另一只手顺着会阴往探到那没见过天日的小,指尖一着那褶皱。堪堪伸了一指去,肉就缠绕了上来,着他的往更深去探索。
澹台明朗被这琼浆玉刺激到了,不顾澹台烬还在过后的不应期,继续耸动着壮的腰,随后压,一咬在澹台烬的后颈上,用力想肉深钻,狠狠破开结,而,的澹台烬颤抖着尖叫,最后力不支晕倒在澹台明朗怀里。
负距离的接让澹台烬清楚地受到澹台明朗的存在,他清晰地受到自己的肉裹挟的肉棒,受到了肉棒上动的青筋,硕大的,火的温度以及的快。
澹台明朗将澹台烬翻了个个,让他跪趴着,没再给他说话的机会,这张嘴就没一句是他听的,他们俩之间也没什么话好说。
那可是澹台烬啊,他同父异母的弟弟,他杀母仇人的亲儿,仇恨和背德的双重刺激。
“澹台烬,没完呢,你说过的永无宁日。”
已经没有脑去思考了,此刻不是澹台明朗还是澹台烬都被极致的快和灭的望裹挟着。澹台明朗只想把的人服,开,烂,让他彻底崩溃臣服。
澹台烬被突如其来的剧烈动作得腰肢乱颤,闷哼中夹杂着呜咽声,死死咬住唇,眶中血泪过涨红的脸庞。
肉棒从小中一大截,双手用力地抓紧肉,向两边掰开,随后开始发狂似的动腰杆,毫不留地在肉里攻。
被碾压时,瞬间像是浑过电一般,乱颤不已,整个人像是被得快要断气一样,绷得紧紧的,澹台烬被生生了。后也被到了,一淫,浇到了还埋在后中的肉棒上。
没有扩张的直接了去。
“你要就,呜!别废话!啊!”澹台烬咬着牙。
大的疯狂地着肉,每一次都会带有些许肉,随后又被重重。
澹台明朗将澹台烬的分得更开了些,一只大手着手极好的饱满肉,一只手钳住瘦的腰肢,大狰狞的巨在窄小的肉里,之间带的透明从交合淌,一些淫被拍打成白泡沫挂在,隐隐里面红的肉,诱人犯罪。湿的肉吞吐着紫黑的巨,因为得迅速彻底,澹台明朗的耻上都被淫白的打湿,浑圆的被撞了浪,重重的肉击打声不绝于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