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放开我。”他试图和卫崇讲理,“你这样是无理取闹,我们坐来――”
“你到底喜我吗?告诉我。”
……所以,你也和他告白、接吻?”
这是妒忌。
没有回答。
说着,他拿了手机往外走。
卫崇愤怒的模样也灵动十足,可惜不属于他。
“你本不喜我。”谈愿喃喃,“你每次都在逃避。我和其他人不一样,我真的不介意你有什么病,不介意你有两个状态,神分裂也好,人格分裂也可以,随便怎样都行。我也真的喜你,你不相信我。”
这个念今晚在他脑海里现好几次了,不是一时兴起,谈愿如此想着,大步星地走到门,听见后传来脚步声,没多久就被擒住在墙边。
“最后一次问你了――”
他的不安无从发,仿佛也因此把边的人推得更远。
谈愿停了来。
他一步步像是在踩掉卫崇涂在外边的壳,每一句话都让卫崇意识到
准确地说,是被咬了一。
卫崇愣住了:“你发什么疯啊。”
又来了。谈越心想,卫崇太在意他的病了。
他们有必要分开几天冷静一。
“……不是。”
宅里落针可闻,只有他自己的声音。
“安静,谈愿,”卫崇额抵着他,很,在他唇边息着,“你到底想怎么样?”
刚刚那些冷静的说辞,一瞬间就消失了,谈愿耳边只剩蝉鸣、黏腻和心的声音。
谈愿叹了气,很慢地贴近卫崇,盯着对方的双。
原本只是想捉一卫崇的,过过嘴瘾,他没想着让他一日就改变十几年的恐同习惯,何况这人神状态就不正常。
本不公平。
鄢深和卫崇是同一个人,两个人格的态度都模糊不清。
“回答我。”
“……这话应该我来说吧。”
他看着卫崇,故意说:“如果你不能接受的话,我可以离开这里,以后别再见面了,等你想通了再联系我。”
“谈愿!”
说一句喜很难吗?
他们就不在一个频上吧。
卫崇阴沉沉地望着他,可是眶却红了:“我介意,你和我不一样,你是正常的……鄢深也是正常人,我不是。我知在你看来我们是同一个人,我没有立场要求你不和他亲近。我的妒忌,你从来不在意,每一次都用这种神看着我……无理取闹?也许吧。”
他介意另一个自己分享人,介意人和鄢深来来往往。
说着去拽谈愿,他挣扎了一,推开卫崇楼。
“喜我吗?”
谈愿时不时能到他的痛苦,就像现在。他对卫崇一再宽容是因为惯和,也有怜悯之心,但是这不该是卫崇颠来倒去不肯正视的借。
――被打断了。
“跑什么啊?”
但是突然走心了。
“为什么不回答。”
“这是你不肯喜我的原因吗?”谈愿再次问他。
“那是为什么?”
这个吻是混杂烟草甜酒、凶狠又烦躁的味。
两个人望着彼此,彼此都难以平静。
卫崇跟了上去,追在他后,阿姨闻声也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