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听此言,姚雷急忙起膛,剖白说:
“吴侯,末将的伤其实不碍事。”
“哎,卿岂可讳疾忌医?那就这么定来了,你也早些回去安歇了吧!”
唉声叹气地说:
“唉!这叫什么事啊!”
指望着用突击陈凉的功劳换取功勋,突然一句话就无法冲在第一线了,明知这是祝重发关照自己,姚雷还是一肚的憋屈。瞧着建功立业的机会飞走了,他愤愤然地一跺脚,不小心拉扯到了胳膊上的箭伤,姚雷疼得一呲牙,好不容易缓过劲来,这才骂骂咧咧地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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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东方天际隐隐现一抹鱼肚白,江反衬着黎明的曙光,闪烁粼粼波光。
江岸边的一座山丘之上,再度换班的地祇们表无法轻松起来,持续一夜的斗法已然演变成了拉锯战,风向忽而西北,忽而东南,天晓得等到两军开战之际会刮什么风。
“诸位尊神,我等来迟了,恕罪呀!”
阴阳家的一班人现在前,林旭稍稍松了一气,笑:
“辛苦了,接到信笺后从王屋山远而来,劳烦诸位星夜兼程,林某心中已是惭愧至极,何谈怪罪二字?”
援军抵达对于地祇们来说是个好消息,祂们在大江龙君敖平那个二把刀指派持续输神力,也不知有多少神力都无端地浪费掉了。若非大家对兴汉军得天的前景大为看好,宁可先吃亏后占便宜,如此挥霍地使用神力,即便是家资丰厚的神祇也难免觉得肉疼。
被行推举来作为主持人的敖平如蒙大赦,祂了额上的汗,跟林旭说:
“行来了,可以换人了吧?”
转看了看阴阳家众人,林旭觉得这么似乎太不礼貌了,开说:
“嗯,列位尊神暂且停手,等大祭酒他们稍事休息,再重新开始。”
闻声,司长空连忙摆手说:
“呃,尊神,我等来此非是为了休息,既已准备停当,事不宜迟,这便即刻开动吧!”
“如此也好,那就辛苦诸位友了,待此间事了,林某必定设宴款待各位。”
在分析了那枚从东瀛神系法宝中夺取的神文之后,林旭对阴阳变化规律掌握颇深,他也并非破解不了金丹派的术法。一力降十会这个法还是很用的,即便在单纯技巧方面难以胜过对手,加上诸位地祇们的神力加持,林旭行手可以将对手挤对得无路可走。
现如今的棘手难题是林旭手不打紧,连带引发的后果很严重。破除对方术法倒是不费多大气力,金丹派那些施法者遭到反噬,到时必是非死即伤,这一有悖于林旭向吕宾承诺的“照拂”。
神祇的许诺是不可以随便推翻的,因果律对位者监督更为严格,林旭不得不投鼠忌。即使退一步讲,不考虑吕宾的观如何,因果律的事也可以推后再说,但是尔反尔这种名声扣在上,那种唾面自的无赖神,他暂时还不备。林旭的想法是最好令金丹派知难而退,不至于造成大量伤亡,这就需要异常准的控制力和技巧准了。
假设没有阴阳家的协助,林旭凭着一己之力蛮不可能达到目的。正如一钢钎可以穿的岩层,却胜任不了绣花针的工作一样,这就是林旭所面临的两难境地。
林旭向司长空讲述了自己的要求,只见这位大祭酒面有难,低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