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个诸位放心,只要你们能解开我军的恶咒,必定分文不少。”
报酬价码业已商定,随后几名百越巫师凑在一起嘀咕了几句,他们宣布事不宜迟,立刻开始驱邪。
经过了一番简单的准备过后,一名百越巫师表凝重地抓起了军营地上的一把泥土,放中动作夸张地咀嚼起来,跟着犹如电般剧烈震颤,这模样好似嗑药嗑多了。在这位不住打摆的仁兄旁边,另外一名巫师则了随佩的短刀,他睛都不眨地一刀划开自己左侧小臂的肤,任由淋漓的鲜血淌来。余的其他几个巫师施法过程同样是叫人看不懂,他们或是疯疯癫癫地手舞足蹈,或是语调全无规律地吱哇怪叫,还有的是跟死了爹娘一般放声号啕大哭。
说不得,目睹此此景,兴汉军上人等皆是汗浃背,这是巫师吗?分明是一群疯在集狂哪!
着实折腾了好半晌,为首的那名百越巫师睁开了睛,话音依然混不清地说:
“知了,是猫鬼。”
华夏巫术的起源本就复杂,后世又呈现百花齐放的态势,其中混杂了诸多外来巫术成份,因而巫蛊之术的复杂程度是非专业人士难以想象的驳杂。特别是那些对不解的普通人而言,试图清楚这门分类的学问实在是一桩教猫游泳的大麻烦。谁真有那闲功夫,什么正经事不比瞎琢磨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陈凉对钻研学术问题没有半兴趣,而且他也不想知是究竟什么鬼东西作祟,他想要的是赶紧解决这场危机。
“如何,现在能解开吗?”
闻听此言,那名巫师摇了摇,说:
“很难。”
“那就是没办法了?”
闻声,陈凉只觉得一阵重脚轻,他险些一栽倒在地,刚被一脚踹绝望深渊的陈凉了几气,忽然又听到百越巫师说:
“大将军莫慌,办法总是有的,我们试试以毒攻毒。”
山乡猎的陈凉是由林旭一手培养起来的,他上带有厚的现代社会印记也是无可避免的事实,深受林旭影响的陈凉也备了他上的某些特质。
可以举例来说,陈凉经常会想起林旭闲谈时跟他说起如何作一名老板的心得会。照林旭的说法,当老板意味着你可以什么事都不会作,只有两件事必须无比通,一是看人,二是用人。无论遇到多大的难题也无需紧张,首先要找到合适的解决人选,然后再授予全权理此事。老板自己事必躬亲,到来就会落得个吃力不讨好,这是领导者最不称职的表现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