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被公司的人发现,甲斐谷只好在藤原家门守到最后一班电车开车前,却还是等不到他的人影。是他不该说那样的话,他也知错了才想歉。但面对连歉都苦无机会的状况,甲斐谷都快痛起来了。
一句话也说不来的甲斐谷只能低。
「是、是吗?」
表现给他看……甲斐谷一时千万绪什么也想不来。要送他喜的酒还是名牌饰品吗?这方向好像也不太对。
那还有希望。东山低声说。
即便交谈也只说该说的话,甲斐谷想聊天的神上被他骨无视。被如此彻底拒绝的甲斐谷简直无计可施。藤原完全不让他歉,也不听他解释。
「对藤原课长来说,或许觉得自己是被信任的男人当成女人的代用品。」
「我哪有!我只是气昏了才会那么说,从来没把他当女人看待啊。而且这世上本没人可以替代他。」
明明是寄mail五分钟之,最慢半小时也会回信的认真男人,从三天前就对他的讯息不理不睬。不甲斐谷一天给他几封电邮都一样,连手机都不接。有一次他故意在办公室里打给藤原,却见他拿起手机后直接掉转成礼貌铃声。
「应该……是没有。」
他会喜藤原,是因为藤原就是藤原。去哪里找像他这种麻烦、装模作样,逞却能又可的男人?
要是不能和好,会就这样分手吗?会就这样被抛弃吗?一想到这里,他觉得自己的心都揪结起来。早知会变成这样,他就不持要用SHANGRILA了。藤原都已放低段安抚自己了,他也应该顺推舟就不会起角。
「我该怎么办才好?我不想跟他分手啦,绝对不要分手……」
「但是你说的话会让人有那种联想啊。」
一个人胡思乱想也没有绪,他只好求助于东山。两人来到常去的「烟雾」,席间甲斐谷把两人吵架的经过详细告诉了东山。默默听完后,东山劈就是一句「是你不好」,让甲斐谷哑无言。
东山的话仿佛沙漠里的一盏希望明灯。
一想到分手二字,甲斐谷泪都快掉来。东山抱着手臂沈。
「我没那个意思啦,当时是真的太生气……」
「那就要靠你自己去想罗。」
「我也知是我不好……」
东山重重叹了气。
「我少说已经反省了百万次吧。但是他本不给我歉的机会……」
甲斐谷再度沈默。
「你有没有被课长的信箱和手机设定拒接?」
「你嘴上说反省,他怎么会知呢?你得表现给他看才行。」
柬山耸耸肩叹气。
「这只是我的揣测,他可能在等你彻底反省吧。」
……回到自家的甲斐谷,一房就陷沈思。诚意、诚意……看得见的诚意。反正就是传达自己的真心就对了。结论的甲斐谷慢慢站起来。一路跑到便利商店买
「如果他真对你死心想分手,应该会连你的信、你的声音都不想看见听见,设定拒接才对。要是我就会这么。但既然没有,就表示他并非认真想跟你分手。」
该说的话……但甲斐谷已后悔莫及了。
「到底……要怎么样才能表现我的诚意啊?」
「这种问题本来就很,即使对方是受,不见得连心都女化。而且藤原课长比你年长又是你上司,站在这种立场的男人可是放自尊在跟你相,你怎么一也没考虑到他的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