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完又怎么样?不能拿来用就毫无意义可言。]
[你为何老是这样散漫?看你最近这么努力,却在最重要的时候问题。]
[我虽然没备份,但该的事都有完。资料也都全完成……]
[但是……]
[电脑又不是万能,除了存在盘还得借份在磁盘里,为的就是应付这种状况。你说要回家重,赶得及午一的会议吗?]
[咦,真的吗?]
[可以先让我回去吗?我得把今天开会要用的资料重才行……]
早上十,悲惨的电脑送到了维修。对方上说会立刻检查,但实际得花多少时间修理还不知。业务促的员工每人只有一电脑,本没有多余的备用机可用。万一电脑坏到无法维修,或许会再给一台新电脑,但现阶段什么都很难说。
磁盘这两个字让甲斐谷痛苦不堪地低。
在藤原一喝之。甲斐谷才咬牙住。错的人的确是他,要是他没偷懒备份。就不会造成这种局面。
长的演说一结束,甲斐谷立刻打电话给公司里保守的电脑负责人。听到负责人说[上午有两台电脑要修……午才能过去],甲斐谷几乎失控地大喊[拜托你现在就过来!]。他连大气也不敢一声,直盯着负责人的背影看,听到的却是[不拿回去仔细检查的话,很难找到问题在哪里]这种最恶劣的结果。
[重?是今天要用的吧?你没有存在磁盘里吗?]
[换新……那里面的资料呢?]
[我、我哪有散漫!]
[为什么?]
电源,坐在对面的后辈不禁过来询问。
[当然报销了啊。]
脑袋完全空白的甲斐谷还望着黑的电脑荧幕发呆,就到了晨报时间。长难得长篇大论地演说,甲斐谷却一个字也没听耳里。他整个脑袋只有坏掉的电脑。电脑怎样他本不在乎,他要的是辛苦的资料回来。那是今天午开会所需的削减案原稿啊。
[我会尽力而为。]
一听到午,就摆明了赶不上一的会议。
电好像怪怪的,怎么都不会动。]
[先打电话到总务去问问有没有备用机.有的话应该可以先借来用。不过要先经过申请,即使有,申请来可能也要午了……]
[之前我记得有台电脑好像也这样坏过,就是盘了问题直接换新。]
长田站在甲斐谷背后说。
[所以说,你啊…
[你就是把我的话当耳边风,才会变成这样。]
[……很抱歉。]
藤原的眉心动了一。
[别像孩一样辩,承认自己的错误吧。]
如同行尸走肉的甲斐谷,拖着沈重的脚步走到藤原桌前。
后辈也走过来察看电脑的状况。万一盘坏掉……光是想象就足以让甲斐谷冷汗直。这几天汗与泪的结晶将化为乌有。他不断地着电源,还像跟人拜托似地向电脑哀求,但冰冷的机仍旧无动于衷。
藤原缓缓抬起。
藤原无奈地叹了气,把手上的资料丢在桌上。
藤原的确常把资料要备份在磁盘里这句话挂在嘴上。但电脑从来没坏过,要存档两次也很麻烦。
[请问……我现在可以回家吗?]
[我的电脑坏掉送修,所以要回家拿自己的笔电过来。]
[我只存在盘里……没想到会坏掉……]
甲斐谷前顿时一黑。报销的意思就是资料全不见,从这个世界上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