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仅不乐意了：「喂，什么叫我们这种人！我的职业很很崇的，你没看到电影里拍的，那整个就是一男神哪。」

「呵，你这指挥官也太不专业了吧？什么叫见机行事？」这么不尊重运气，运气会很快见底吧？再说，他陈仅平时就时不时走狗屎运，这种大场面一馅，会立时三刻被人推地室灭了吧。

「十年前会，算不算？」

「午会有一个调酒师给你亲辅导，你有一天的练习时间。」赫尔曼继续主题，「你应该听过天堂的地禁区都是些什么勾当的吧？」

对方沉默片刻无奈：「我以为你们这种人，三教九的手艺都会。」

「亚洲人在俱乐可是抢手货，萨托会自己挑选竞拍名单。」

次日清晨启航回里约，但还没等他回新建的仓库基地，就被赫尔曼打东墙指西墙了，谁让他是临时技术指挥专员呢，路线调度暂时直接听他的号施令。

「所以让你见机行事。」

「别太胆小，我们还是有计划B备选的。」

「哎，我说你讲话还真难听。你要的两样东西我可是有拜托一个小哥寄特快专递给你了，不是邮包丢了吧？我可不想再去找一次加麦斯补拍证件照啊。」

「既然我不能带镜片和模手套封锁区，那就算跟萨托见面，我怎么采指纹和摄像？」

「调酒，会不会？」

「你指令还在行的嘛，不愧是专家，聪明人都信奉专家的话，有空的时间帮我也洗洗脑。」陈仅笑嘻嘻问，「对了，你那黄染了没？我的建议不会错的——」

「如果你是指把人当商品卖，我倒是略有耳闻。」陈仅不以为意，「我这种熟男可卖不好价钱的，你不会以为我为了混地室会装卖萌吧？」

陈仅更加不信任A计划的可行了，但职业本能还是让他姑且合一次。



哗——回答他的是切断通话后尖锐的人工噪音。陈仅捂了耳朵，摘脱耳麦。脸上的表也恢复平静，他走到酒店的窗拉开了帘，然后想：那乱吃飞醋的家伙还真的不来电话了，有必要这么绝吗？

些严厉。

「看来我又有什么猎奇的职业新证了，服务生吗？」

对于被人泼冷这种事，陈仅是习以为常了，一贯神经的他也是个中手，不遗余力地防守反击是陈老大的专利。

「你最近的落脚是莫莉酒店702房间，门卡在三楼南角的盆栽里。」赫尔曼给他声控指路，「天堂俱乐有一半营业面积面向公众经营，那一半只有监控，但没有红外探测和监听设备，你可以用微型耳麦保持联络。但另一半是在地一层，只有VIP和特殊客才能，因为客份保密，里面布有严密的监侦设备，客人在加狂夜活动时禁用手机，且隔绝与外界的一切联系。你只有一周的时间在天堂俱乐混熟，然后找到地一层的机会，再看是否有机会跟萨托打照面。」

「好好，我很抢手我早就知，但不需要一帮丧心病狂的家伙来帮我证明，OK？他们到底价是买什么？」

「今天班机停飞，你明天得第一时间回里约。费因斯要三天后回来，你得先跟着你的女搭档混天堂俱乐办事。这是我们唯一也是最快一次能接到萨托本人的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