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会事先了解过我的个。”
“……喂!”莲沼的手骤然攥紧。
“还真是……不折不扣的恶劣啊。”她捂着嘴,低声地说:“太恶劣了。”
这家伙材那么好,尺寸也有些吓人。只是将其纳了自己的,便觉得饱涨无比。如果那家伙再动起来……会不会事啊?
青峰大辉抱紧了她的,将埋在她的。他的间发低哑的息,接着便是断断续续的问题:“想在里面。……行不行啊。”
晦暗的灯光明明灭灭,桌上杂乱堆着的办公用被挣扎的手臂推到了地上。她将深深埋在臂弯中,以压住随时会脱而的声音。偏偏在这种时候,还有人低亲昵地吻着她的手臂,仿佛对那些盘踞在肩臂上的花纹十分喜,切非常地在上面留逡巡的吻痕。
青峰大辉轻呼了一气,面上透着仿佛恶作剧完成后的愉悦之。他左右扯松领带,解开了白衬衫的扣,紧实的肌肉来,中说:“这种事可比打篮球轻松多了啊。怎么?你要休息吗?”
“陌生人?”他唇角的笑意更深:“原来你还知啊。”
“啊,抱歉。”青峰大辉很不诚恳地随歉了。他搂住她的腰,让她在自己上缓缓地坐了去。被撩起的裙摆落了来,盖住她的。乍一看,便仿佛她只是亲昵地坐在了他的怀里。唯有她略略泛红的面与紧咬不松的牙,才能勉看些端倪。
“那继续?”
莲沼回答:“稍稍有些后悔……你比我想象的厉害一些。”
“你自杀过?”他问。
“…………其实我需要休息。”
“随意询问陌生人的过去是很不礼貌的事。”她漫不经心地回答,一边用手上套|着。
“这就算‘恶劣’么?”他亲吻着她手臂上的纹,向上了一。
莲沼盯着他衬衫满是力量的肌,忽而觉得有些懊悔。这样擅长运动的男,又是血气方刚的中生,也许会没完没了地一直去。
“不需要。”
青峰将怀里的她揽得更紧,面庞靠上了她的颈窝:“怎样?觉如何?”
她松开了手指,迎着青峰略带嫌恶的目光,将指尖的微粘在他的衬衫上掉。随后,她一边撩起短裙的裙摆,一边淡淡说:“这可是青峰君自己的东西啊,怎么可以那样的表呢?”
莲沼轻声回答:“你还真是有够恶劣的。”
青峰察觉了她的心不在焉,问:“这种时候还有力想其他的东西吗?”
“不行。”
“是啊。”她专注于手中的动作,忽而笑了起来:“变得好啊。”
“让你会一什么叫真正的‘恶劣’吧。”
的西装,紧的长紧紧地包裹着他笔直的。灵活的手指解开了制服的链,向里摸索着。那只手在他的上翻飞时,青峰便发现了她手腕上的各种疤痕。
“差不多吧……唔……不要突然这样……”
“怎么……以为我是普通的中学生?”
东琴家可是有十一整的门禁时间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