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喜了,要是不凶就更好了。
墩哥儿方才被急了的时候,其实是有些恨的,恨她为什么要多闲事。可现在跟他说了这好一番理后,又来牵他手后,墩哥儿心中的那怨愤早就烟消云散不知去了。
在青云阁用完饭后,父女二人散步回去,正是顺便消消。
明霞摸了摸他脑袋,牵着他手说:“那我们一去前院找叔叔婶娘和我爹爹去。”
嬷嬷也趁机夸了几句说:“小小小年纪便名声在外,外人很多嫉妒咱们家的,都还不肯信。但婢觉得,小其实比外面传的还要好。咱们赵侯府日后有您在,何愁衰落呢?定是要越发兴盛的。”
这赵侯府的兄弟二人乃是一母同,打小就好。从小到大,从没有过什么龃龉。
来写,再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后,也很快就写完了。
明霞闻声,却没再说什么。
明霞牵着墩哥儿往前院去,后跟着丫鬟和嬷嬷。嬷嬷怕小爷从后院走去前院会累着,再说,天也黑了,她怕小爷怕黑,所以就要来抱他。
大房夫妇和离了,后院竟是小当家。这小才八岁,竟有这等魄力和气度,青云阁的仆们心中也是十分敬畏的。
写完后,明霞又教育他:“你有那个时间去哭,是不是能多写很多字?”明霞说,“泪是最没用的东西,你以后遇到任何事,都得先想着怎么去好好解决它,而不是拿泪当武。记住我今天教你的理了吗?”
两房的人们,相互间也都相得十分好。要说大房的小是为他们这房的哥儿好,那她们是绝对相信的。
明霞知,父亲突然来叔叔家吃饭,肯定是见自己在这儿他才来的。而他来找自己,肯定是有话说。至于如今父女二人间
明霞说:“你们都是叔叔婶娘亲自调-教来的,自然个个都是好的。你们着哥儿,也是心疼他,我是能理解的。只是咱们赵家从曾祖父时起就是家传武学世界,名门侯府,孙后代不说一代比一代,怎么也得要能撑住先祖的门楣的。”
父母虽和离了,但明霞却时常去外祖家找母亲说话,和母亲关系一直很亲。
“哥儿虽是二叔二婶命,但咱们赵家却从不养没有血的男儿。哥儿小的时候多照顾些是应该的,若是大了还那样溺他,可就是害了他。虽你们是叔叔婶娘院里的人,我又是小辈,说这些话可能不该。但我也是为了哥儿好,他是我弟弟,我不会害他的。”
如今外面的那些声音,明霞自然也听到了。有些事她还不是很懂,不过,总归是知是对父亲不好的一些传言。
墩哥儿自己心里也算了笔账,他想了想,如果之前他不哭那一阵的话,估计早就写完了。然后再想着和他说的话,他就更觉得说的对了。
“是,我记住了。”
不但墩哥儿不肯要嬷嬷要,就要牵着手走,连明霞也顺势说了嬷嬷们几句。
那嬷嬷是伺候惯了墩哥儿的,也有些资历,既然提起这事来,她也说:“小教训得对,原该是这样的。我们哥儿没有一母同的亲,您还不就和他的亲一样么?我们这院儿里的人们,还不和紫玉阁的是一样的,小可别拿我们当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