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位思考一，若是她置于大长公主的位置的话，她也会觉得自己十分可怜。

“如今的圣上，他并非仁厚之君，他正愁寻不到赵家的错以行打压呢。若是让他知当年是赵老侯爷暗中换囚救了祖父一命，凭着圣上和几位皇的，咱们凶多吉少。所以，一来是您心中得有个准备，二来，日后再提及祖父时，就不能什么话都往外说了。您瞧，大长公主就是从您说的话中判断祖父的份的，保不齐别人也能这样。”

但过完年，又办了大长公主大丧后，到了仲夏时分，赵佑樾一年大

“可人家原好好的一个姑娘家，总归是为了他耽误了一辈啊。”如今再揭当年往事，提起大长公主来，柳老太太更多的其实也是心疼和遗憾。

柳香凝神想了会儿，又从老人家背后凑到她跟前蹲来，仰望着老人家：“祖母，其实今儿和您说这些，也是想告诉您……既然祖父就是当年死遁了的鲁国公，若真有份被拆穿的那一日的话，其实于我们来说，就是灭之灾了。”

柳老太太，反过去握住孙女的手说：“我知。我知……”

总觉得，这位公主殿望了一辈盼了一辈，实在是不值得了些。

柳老太太：“祖母记了。”又说，“若真祸事降临到咱们柳家上来，也不怕。我和你祖父同享过福，如今也到了共患难的地步了。”

“大长公主说，这是她留有的唯一一件属于祖父的东西，她说当年是她诓了祖父买给她的。如今她既然知了其实祖父早已经娶了妻，她便不能再留着这个东西了，让我转交给您。大长公主还说，您这辈是幸福的女人，她真心的恭贺您。”

心里实在难受。

男女之的。而且，我太婆婆也说过，当年她和老侯爷其实有撮合过大长公主和祖父，但祖父当年一心沉醉于家国大业，本没有那方面的念。”

柳老太太手里摩挲着那颗玉扳指，忽然老泪纵横。

魏王有拉拢赵家兄弟之意，但在见赵家兄弟油盐不后，暴戾的魏王，未免也难再有耐心继续周旋去了。魏王是那种既然我得不到那么我就要将其毁灭的，所以，在他对赵氏兄弟失去耐心后，于朝堂中，没少朝赵佑樾赵佑楠兄弟二人开火。

柳香抱了抱老人家：“孙女和夫君定尽全力不让柳家有这样一天。”

自去年年底赵王明目张胆暗害魏王一场后，如今几位皇间的争斗也由暗摆到了明来。但其中斗得最凶的，当属魏王一党和赵王一党。

“后来祖父就……反正死遁的时候，他和大长公主之间也一直都是清清白白的。既没有相相许过，也没有私相授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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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佑樾夫妻和离，这是众所周知的事。之前一段时间之所以还没人撺掇着圣上给赵佑樾这样一个一品侯爷指婚，不过是因为先侯爷才走不久，他总还在孝中。

柳香一边一拍抚着老人家后背，一边说：“都是过去的事了，您不必多想，更不必纠结这些。我想，祖父他老人家在去向您提亲时，就好了会您护您一生的准备。您是幸福的女人，您也值得这份幸福。”

柳香垂，将大长公主临终前要她交给祖母的玉扳指取了来，递给了祖母。

为公主，为先夫，也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