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娜更是觉得好笑,“等到我取代了你的时候,安娜贝尔。我以为我在电视讲话里都已经说得够明白了。”
归顺的贵族要联络,固执的守旧派则需要她去游说,新领地的民众等待着她的安抚。旧的质被打破,而新的一时半会儿还没建立起来。再说了,目前的确是需要她事必躬亲的时候。
“当然。”威廉娜站了起来,“我去书房接。”
“自由党的领导人,杰克福先生,大概后天就能抵达罗克斯顿了。”威廉娜说,“我还真期待你们两人会晤时的场景。”
“那人民可以帮你监督着我们。”施耐德风趣地说,“上万民众涌议院打砸,可比你冲我摔杯有效果多了。”
“那我换个问法。你要怎么样才肯收手?”
安娜贝尔阴恻恻地盯着威廉娜,“你想要什么?”
“您要接听吗?”
廉娜忙得焦烂额的生活中一闪而过的消遣。她现在要理的事实在是太多了。
威廉娜笑得肩膀颤抖。
威廉娜和施耐德惊奇地对视了一。
“安娜贝尔,”威廉娜冲着屏幕里的人了,“你找我?”
“这真稀奇。我以为她宁死不肯和我通话了呢。”
“这你可不知了,年轻的姑娘。”施耐德说,“议院里可没有绅士。在我和他握手的时候,我们心里都想朝对方吐。”
当安娜贝尔苍白的脸现在全息屏幕上时,威廉娜暗暗吃惊。她预料她会容颜憔悴,可没有想到她竟然已经憔悴至此。安娜贝尔看着就像得了绝症一样,脸白得发青,两充满血丝,阴影重。
“您完全不用心,殿”施耐德自信满满,“将来的议院的大厅很大,我和他不会挨着坐的。”
“噢,你当然这么说了。”威廉娜笑,“权利和职责是相等的。”
“你以为你就能坐稳这个位置吗?”安娜贝尔冷笑着,“你以为他们就不是想利用你吗?你这个愚蠢的女人,你在葬送我们先祖辛苦打拼来的江山。沃尔里希大帝会在天国里震怒的。”
“他老人家即使发怒,也只会因为自己的孙相残罢了。”威廉娜非
“等成立了新的阁,一切都会好起来。”施耐德安着,“立宪其实就是为君王省事。”
沃尔夫爵士走了过来,“殿,帝都通讯,来自蔷薇。”
威廉娜忍着才没有询问她的况。安娜贝尔不会激她的问候,而只会认为她的话暗藏讽刺,别有居心。
“不会这么严重吗?”
“你就不觉得你太贪心了?”安娜贝尔低声怒吼。
威廉娜笑了,“你现在才这么问我,不是太迟了一了吗?”
“是你让我没有选择的”威廉娜好整以暇,“而且如今的局面,很大程度上,是你自己造成的。你给你自己的统治生涯挖好了坟墓。我只是在旁边推了你一把罢了。”
安娜贝尔紧紧咬着牙关,手指拨着手腕上一串连珠。可以看得,她在试图控制自己的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