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郑昊磊僵了几秒，挤个笑：“你什么意思？”

“――！”

“……！”

“我只是觉得郑先生还没有死心，决定上来跟你说清楚。”

“说清楚？说清楚什么？”

生不要误会，我上来不是要听你跟我说什么的。”

完后收起手机，她弯一笑：“郑先生也不用担心，今天我再拿这些东西来，不是要威胁你。”

“不用。”

顾念：“骆修品如何，那是我和他的事，轮不到第三个人手。”

顾念回，目光扫过玻璃房外的阳光灿烂，她转回来粲然一笑。

“我说了，我只是让你清楚，”顾念面上笑冷了，“就算我这辈孤独终老，我都不可能接受你――你是个唯利是图、没有半德底线的垃圾，我宁可杀了你甚至我自己，都绝对不可能愿意靠近你。”

“等等。”

顾念漠然回眸：“郑先生难还有话要说？”

郑昊磊接过手机：“这是什么？”

只在离桌前，顾念停顿：“我和你之间最后一恩怨也说清楚了，希望有生之年我再也不用多看到郑先生一――就算你对我当年和今天的不报复的报恩。”

“绝笔信。”

郑昊磊影一顿，错愕地抬。

他想一想都觉得后怕。

“――”

郑昊磊手里的咖啡杯杯柄攥紧，他挤个笑：“那顾小还上来什么呢？”

郑昊磊拧着眉抬：“那你想什么？”

郑昊磊笑容一僵。

顾念把自己的手机拿回来，从桌上取了纸巾，慢慢过被郑昊磊碰到的地方。

“郑先生可能以为，是骆修的现导致我不接受你――这种可笑又可怜的错觉，我专程来替你敲碎。”

顾念撑着脸颊笑了笑，睛里却像是冰块似的凉：“不过不是今天写的，是两年前的7月31日，我把我被室友剪碎了扔宿舍的衣服书本收拾好以后离开学校、到定客传媒前，在[盲枝]账号里提前定时要发布的绝笔信。”

顾念说完，直接从椅里起，她拎起手包，看都没再看郑昊磊一。

“……”

郑昊磊攥紧了拳。

盲枝当年的名气如何他是清楚的，如果真有这封附着那些合同证据潜规则事件信息的绝笔信，再以一死震惊舆论，那猝不及防，定客传媒和他本人要遭受怎样的代价……

顾念好像没察觉，仍旧耷着懒散地笑，声音也轻倦：“反正我活着的时候没人相信我的话，所有人都叫我去死，那我就死给你们看――顺便带上不可一世的郑先生和他的传媒公司，还算划算？”

郑昊磊看了一手表：“时间也合适――我送顾小楼好了。”

郑昊磊手里一抖，拿起一半的手机落到桌面上。

顾念说完，也没去看郑昊磊的表。她低从手包里拿手机，拨到某个界面上，把显示来的长图往郑昊磊面前一推。

“我打算从那上面去，就落在定客传媒公司大堂的正门前，那块地板铺得花纹漂亮，我很喜。”

“那天从郑先生的会议室来，我没有直接离开，而是上了定客传媒的天台――”

长图里是密密麻麻的文字，像一封几百字的书信，还有图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