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一手表时间：已经将近上午十半了。

“………………？”

“没关系。”顾念回神，一个无害的小仙女笑，“你先回去就好了，不用等我。”

卓亦萱气得铁着脸：“你到底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摆这种态度，你认得清我们之间差距有多大吗？”

听见卓亦萱的话她就连忙去拉顾念的衣角，小声说：“顾念，你别听她的，我们还是赶紧走吧……”

会议室整条长桌被顾念一巴掌拍得剧烈地颤了一。

会议桌挡着的地方，淑女裙的小细跟，慢慢慢慢往后挪了一两公分。

“可是――”

顾念更呆：“全、剧组？”

半分钟过去了。

“好、好吧。”

卓亦萱：“……”

呆了的顾小仙女满写着“什么玩意？”

但作为卓家大小，气

“…………”

“砰！”

卓亦萱：“都这会儿了你还装什么傻？你倒是够大的胆，直接说他暗恋你――知他不会公开否认这种事就敢信开河地给自己抬价，你也不怕惹人笑话？”

卓亦萱话里的每一个称呼和代词、名词和动词，她全听得懂，但是组合到一起钻她耳朵里，就变成了一句外星语。

小姑娘此时还是没表，不过和之前两个多小时里的蔫丧游魂状态完全不同，现在已经是仿佛于无形之中多提了两把杀气人的菜刀似的模样。

秦园园自言自语地咕哝两句，脚生风，快步朝剧组的拍摄片场跑去。

顾念懵在原地。

卓亦萱冷笑：“现在才想起来装傻是不是晚――”

秦园园一走，顾念脸上的笑意就褪掉了。

“如果你只想说这种无聊话，那我走了？”

念走得近，她也最清楚顾念什么都不在意唯独宝贝鹅天第一重要的脾了。

“这是哪个憨憨说的！”

转了一半的上拧回来，顾念耷着，“说吧。”

顾念终于艰难地让熬夜过度还没睡醒就遭受“重创”的大脑理解了卓亦萱的一席话。

她转回，声音也困得发懒：“现在只剩我们两个人了，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卓亦萱不知想到了什么，微微咬牙：“骆修暗恋你的谣言，是不是你故意传剧组里的？”

“今天的拍摄行程，那个骆修好像午第一场戏就有镜，肯定会上午提前过来，那这会儿他应该要到了吧……”

“真的没事，相信我。”

卓亦萱吓了一。

她没表地抬：“你的意思是，有人在剧组里传谣，说骆修喜我？”

卓亦萱冷笑：“我之前还真是小瞧你了，没想到你这么会耍手段。就借着骆修答应你给他过一次生日的机会，先一步给全剧组传了谣言？”

这不说话不辩解的反应落卓亦萱底，就成了心虚默认的表现。

秦园园一步三回地了会议室。在门外徘徊几步，又趴在门上偷听未果后，秦园园突然想到什么。

僵了两秒她低，看了看明显比她板结实得多的会议桌，又看了看对面那个明明才一米六的形纤弱的小姑娘。

顾念本来就没离开的意思，既然和宝贝鹅有关，那卓亦萱想说什么她还是很好奇的。

“你等等！”

会议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