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qing是很常见的——一个战士失去了手臂或者大tui，落xia残疾。虽说能领到一笔补偿金，但战场上比这惨烈的要多得多，大bu分丢了劳动力的人要一边庆幸自己捡回一条小命，一边发愁接xia来的生活。不过我们指挥官是个例外——他被小队的平板车运回来时，血一路liu成了溪，木板全都被浸透成黑紫se，他的左臂只剩腋窝xia的一截，右臂从肘bu开放xing反折着，估计很难保住；右小tui被不知什么东西碾烂了，残余的骨片和肉泥混着衣wu，左tui则从膝上四五厘米的地方断掉，残端裹着厚厚的纱布，也早沁chu血来。

        即使这样，他也还活着，似乎拼命保护了自己的toubu和躯ti要害，才没彻底死在那些mo种的蹂躏xia。他昏迷了很多天，因为失血休克经历着九死一生，好在他的生命足够顽qiang，不知是托诅咒的福，还是极其细致的照顾让他免于gan染——总之他ting过来了，第一次意识清醒地睁yan时，他已经瘦的脱了相。

        李信在军营里充当着多面的存在，他是我们的dingtou上司，领导者，练兵榜样，还是一种cui化剂，只要他站在那里大家就像打了鸡血似的表现自己，所以他还担任着梦中qing人，自weipei菜这种角se。现在其实不只是他失去了肢ti，我们也失去了那双仙鹤似的宝贝meitui，哎，这一仗我们损失惨重。

        事qing到了这一步，我们总不能再让他那对丰硕的naizi和feirun的屁gu瘪xia去，复健an摩喝营养投喂an时jin行着，他比之前难伺候多了，我们表示理解，换谁成了这样都不会gao兴。他的残肢长短不一，这样让他很难保持平衡，我们试图往短的那边绑一些沙袋来增重，不过被他拒绝了。

        他倒没有绝shi自杀的这种倾向，无论谁带来的饭shi零嘴，只要能吃得xia，他来者不拒。有兄弟托家里女眷织了能穿在残肢上保温活血的mao套，他虽然看上去有些难过，也还是收xia了。之后他总穿着那些特殊的衣wu，整个人看上去温和许多。残肢的长度不足以让他拿持东西，他接受着一切无微不至的代劳，残端的灼烧gan和幻肢痛折磨他许久，守夜的兄弟经常会听到他痛苦的呜咽，这时候他并不愿意有人jin去照顾，可如果放着他不guan，第二天就得chu1理他咬烂的嘴唇了。

        疼痛发作时经常伴随着低re，他会寒颤虚汗，整个人脆弱无比。我们应对的经验是dian一盏不刺yan的小灯，将他的被褥裹好，时时帮他ca拭汗ye降温，然后为他念书。军营里识字的兄弟并不多，我算其中一个。他ai听一些历史文化之类的册zi，还有外bang人的奇幻故事，偶尔也会听外面正liu行的话本。听我们念书的时候，他总会好过一些，还能难得chu声说几句话，纠正错字，或者dian评nei容。

        开chun几月，大漠的天气不那么冷，他终于可以离开病床去外面透透气。我们将他包裹得层层叠叠，又在他的要求中脱去了一些，接着带他上了城墙。他坐着轮椅，我们一同眺望那个并不长稳久安的地平线，太阳藏在云层里，影影绰绰掉xia来一dian光线，空气中似乎还残存着血和火药的腥气。他低着tou沉默许久，最后回过脸来望着我们，tian了tiangan1涩的嘴唇。

        我忘记他那时说了什么。他确实迎着风对我们说过一句话，我记不清了。总之，他自那以后默许了我们更多的行为，借着更衣an摩抚摸他，玩nong他的tou发，从他的脖颈、唇边拂过，手指更多地停留在他隐秘的tuigen，私chu1，他从不制止，也不生气。我想他知dao我们的心思，以此qiang迫着自己来取悦我们，他所jian守的秘密，自尊，一切都和他残破的肢ti一起丢弃了。

        他开始同意在更多人面前luoti，不再qiangying地要求拉紧帘zi或关好房门，他的女xingqi官也不再是什么秘辛，被越来越多照顾他的xia属注视、抚摸，渴望与亵渎的yan神停留在他shen上，他是一个再完mei不过的载ti，一个无法反抗的，却mei丽、倔qiang的肉yu之罐，只要有第一个人开启并尝试，随即而来的就是源源不断的附膻之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