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交”二字意味深长，许是酒浸，沈凤的面颊微微泛红，唇角似笑非笑，前的衣襟不知何时敞开了些，线条分明的肌理隐隐可见。就算受了伤，就算慵懒随，那依旧是一副引人遐思的好肉，而他比旁人更知，如何展现自己的魅力。

伏波也靠坐在了椅背上，目光并未闪躲，也未隐藏其中的审视和欣赏。也，她也是个凡夫俗，哪可能不？

这话题来的莫名，伏波挑了挑眉：“怎么，现在觉得没有了？”

“啪”的一声，酒壶重新落在桌上，沈凤望了过来，神中难得了几分认真：“你知，若是这次不是你亲自带兵前来，我会选择怎么对付那伙叛军吗？”

几盘酒的鲜果，一壶经年的佳酿，两人就这么喝了起来，有些懒散，连聊天都有一搭没一搭的，还真有些闲来小酌的气氛。这是沈凤刻意而为，却让伏波觉了些熟悉，就像后世泡清吧，就算有些暧昧，有些遐思，也不会闹天雷勾得地火的场面，让人不由自主就放松了神经。

沈凤却笑着摇了摇：“那可不行，若真招降，恐怕跟你就再无深交的可能了。”

酒，浅尝慢品。

这是邀请，也是调，伏波能听懂他话里的意思，也伸了手，拿住了那酒壶。毫不意外的，对方的指腹扫过了她的指尖，带一阵酥。

只论风评，“沈三刀”的名声可是人尽皆知，沈凤闻言却嗤笑一声：“明白是明白，只是太过无趣。”

然而伏波却未曾跟他一样潇洒不羁的对瓶，而是稳稳的把酒倒了杯中。

说罢，他直接拎起了酒壶，也不用酒杯，直接倒了嘴里。那细细的酒顺着唇角滴落，在洁白的衣襟上留一抹嫣红。

这是酒能带来的最为妙的受，也是引人沉沦的关键所在。

这就像是一脚踏空了，沈凤形都不由

这推理的过程有些别扭，还颇有些尖刻，但是不得不说，是真的了解陆俭。伏波也笑了：“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嘛，沈兄肯定也是明白的。”

斜阳渐渐落到了天边，壶中酒也所剩无几。那种酒带来的朦胧和渐渐暗沉的天糅杂，让人生了恍惚。不过这样的恍惚更温和，没什么让人刺痛的东西，反而使人心愉悦，忍不住想要勾起嘴角。

那目光，让沈凤勾起了唇角：“当初我在罗陵岛上见到你时，只是略略有些好奇，谁料会是如此彩的人……”话音一顿，他微微倾，把酒壶递了过去，“便是以相许也值了。”

这话可就有些石破天惊了，然而仔细想想，却十分符合沈凤的脾，恐怕也是最好的破局手段。倒不是说他真就能听命于官府，只是帽扣来，剿灭叛军贼寇，这东海还不是他一人说了算的？

一只手伸了过来，自伏波面前取走了酒壶，沈凤靠在椅上，懒洋洋的摇了摇瓶，突然：“我之前还以为你跟陆二有什么呢。”

伏波的神未变，淡淡：“就算我来了，沈兄也可以如此选的。”

这不是个疑问句，所以伏波并未作答，沈凤也没有等那个回答，而是笑：“我估计会投靠朝廷，一个将军当当。”

沈凤一就笑了：“肯定没有，陆二那小可没这么大方。若是得手了，哪肯舍弃交趾的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