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担忧的看着西格纳斯,当事人却表现的很平静,继续问:“现在布莱克家的掌权人是谁?”
“属于我的责任,我自然不会逃避,但是掌权人的位置总不能交给一个哑炮。”西格纳斯平静的说:“这种事在布莱克家的历史上还从来没有发生过。”
“我父亲还好吗?”西格纳斯听了半天,也没有等到布莱克家的况,于是主动问。
“当然是你。”纳西莎说。
然而一提起布莱克夫人,雷古勒斯居然皱起眉,西格纳斯惊讶的从他的表中看种厌恶来,好像此时说起的不是他们的母亲,而是什么罪大恶极的人。
那场战斗并没引起太大动静,圣诞夜里,每家都有自己的聚会,都想在这个死徒难得消停的晚上好好回忆一快乐的觉。谁能想到一觉睡醒之后,黑王就已经死了,死徒也分崩离析呢。
卢修斯将这一周之的发生的事讲了一遍。黑王死后,一直毫无存在的法突然就气起来,开始派傲罗抓捕窜在外的死徒,法发言人也开始频繁现在各大报纸上,发表激励人心的演讲。政客们在战争中不喜冲在前面,战争结束以后倒善于拉拢人心,三言两语就想把凤凰社的功劳都揽到自己的上。不过目前来看,巫师们更崇拜的依旧是邓布利多,他才是杀死黑王的英雄。
哑炮成为家主这种事在整个法
些无奈。他以为自己总能想办法活来,但事实证明,如果不是邓布利多现的及时,他恐怕已经去见梅林了。
“他是个死徒。”雷古勒斯平静。死徒们现在的境遇如何,他们的父亲自然也如何。
“不会有事的。”卢修斯说:“就像刚才说的,大家都知是你毁掉了魂,黑王的死亡有你很大一分功劳。而且你付的代价已经够……呃……”像是突然意识到自己说的太多了,卢修斯的话尴尬在一半。
圣诞夜的力透支让西格纳斯受损,成了一个后天“哑炮”,邓布利多试了好几种办法都不能重新让他的力量活过来。卢修斯趁着西格纳斯还在昏迷,也找了不少医生过来,结果一无所获。西格纳斯自损式的消耗完全没有给自己留有后路,他已经不可能再使用杖,不可能再像过去那样,在天空中自由自在的飞了。
气氛突然凝固,卢修斯似乎需要斟酌一番才能回答这个问题,西格纳斯却不想等他,目光落在雷古勒斯上。
“母亲呢?”西格纳斯又问,布莱克夫人没有黑标记,严格来说并不是死徒,如果表现好的话也许可以脱罪。
西格纳斯摇摇:“我恐怕并不适合。”
科瑞森了雷古勒斯的肩膀,代替他回答:“布莱克夫人也被捕了,她希望提供死徒的消息,以获得减刑。”
这可不像疯狂崇拜黑王,恨不得为他献生命的忠实信徒,西格纳斯诧异挑眉,科瑞森冲他笑笑,继续说:“她只是想供你的丰功伟绩而已。邓布利多已经把你毁掉魂的事告诉整个法界了,关于如何审判你,法意见很不统一。她现在疯狂的憎恨你,想将你一起带到阿兹卡班去。”
科瑞森笑起来:“你在说什么呢?布莱克家的继承人一直是你,如今自然也应该是你承担家主的责任。”